“噼裡啪啦——”隨著火焰在脂肪的尖嚎聲中膨脹,一股股熱浪如沙塵暴般湧起,北煦嗅著那惡心的氣味,倏地將木矛插入染血的土地裡。
他掃了眼四周兩股戰戰的獸人戰士,琥珀色的眼眸泛起冷冽的寒光。
他語氣有些粗重,帶著血氣和殺意道:“我今天殺煩了,把鱷爾多叫出來!否則我屠了鱷非部落!”
“北煦!你敢!”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巨吼,鱷爾多終於不再躲藏著,他手握兩柄石錘,直接沖了上來。
“躲了大半夜,終於出來了。”北煦露出嗜血的一笑,手指一撥,拔出木矛與鱷爾多撕打在一起。
「砰砰砰」的聲音持續了好半響,眼看著鱷爾多都打不贏,鱷非部落的獸人戰士們和亞獸人們終於不再做無畏的反抗。
他們丟盔棄甲,帶著渾身血汙和斑駁汙漬抱著家當和孩子踉踉蹌蹌四散逃開,一個個面孔在火光的映襯中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可是,如今災難四起,他們又能逃去哪兒呢?
一些已經絕望的人癱坐在地上,他們覺得自己已經不可能在北煦的殘忍手段下活的下來,於是他們瞪著血紅色的眼睛,像失去了靈魂一般呆愣愣地望著他們的首領與撕打在一起的北煦。
那邊,鱷爾多一身鮮血,被木矛刺穿的血洞正從他引以為豪的「獸骨鎧甲」中涓涓淌下來。
他頭發散落,頭上、身上帶著的骨飾和飾品皆被北煦一杆□□捅得不成樣子。
終於,鱷爾多化成獸形試圖爬進泥潭裡躲避北煦的攻擊,豈料北煦也化成了原形,一爪子就把那條相對比來說的「小鱷魚」摁在了腳下。
巨大的猞猁雙耳豎立,毛須挺直,渾身彌漫著一股明顯的惱意。
“鱷爾多!去年蠻河洪澇,你趁機派人來絞殺蠻河部落,你當我不知道嗎?”
“北煦!”鱷爾多劇烈掙紮,可惜在那利爪的貫穿下,他引以為傲的堅硬外殼幾乎就像個易碎的蛋殼一般破碎掉。
“鱷爾多!我在東方部落時,你也屢次派人來找麻煩,我向來睚眥必報,你應該早就想過這一天,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這股力量的原因嗎?我這就告訴你——”
伴隨著堅硬的鱷魚皮被殘酷地撕裂,鱷爾多再也忍不住嘶聲慘叫起來。
在北煦爪下,一陣陣紅光猶如熾熱的巖漿,將鱷爾多活生生烤成了鱷魚燒烤。
鱷非部落的人眼睜睜望著他們的首領被北煦如此簡單就殺害了,一個個被嚇得像似鵪鶉一樣蜷縮在地上,就連那些打包著想要逃跑的人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傳來濕潤感。
北煦盯著爪子下被烤成煤炭的「東西」,抬起爪子一拍就碎了。
隨後他回頭,掃視了一眼四周的鱷非部落族人:“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活!我們想活!求你別殺我們!”一群獸人和亞獸人連忙匍匐在地上磕著頭,那力道近乎往死裡磕,像似深怕自己磕輕了惹得北煦不高興一樣。
北煦恢複人形一笑:“很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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