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哥,去哪?上廁所嗎?”江盛黎見他要下床,立馬也跟著動了起來,一副要跟著一起的模樣。
“洗澡,你別跟來。”
“哦。”語氣有些失望。
看著人進入浴室,江盛黎倚靠在床邊靜靜望著,直到聽見噴灑的水流聲,他才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來。
只見他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下一秒,原本磨砂的浴室瞬間變成了透明的單面鏡,從外面能一清二楚瞧見裡面的場景,但是裡面卻發現不了。
浴室裡,北煦渾身赤著,微微抬起的下巴輪廓分明,淩厲的眉骨和鼻樑不自覺帶著幾分危險的攻擊性,但因著和江盛黎沒羞沒躁了十多天,臉上殘留著一抹俏豔的紅潤,如此反差,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咕咚…”床上的江盛黎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眼睛看得發直。
此時,浴室裡的人慢慢輕撥出一口氣,雙手撐在瓷磚上,閉著眼仰頭直面頂噴花灑落下的一條條細小水柱。
明明如此簡單而普通的動作,硬是讓偷看的江盛黎興奮得天靈蓋爆炸,他渾身戰慄不亞於將人真實擁入懷裡的快感,他抿著的唇因為灼熱的呼吸不得不分開。
他視線中的人被水珠打濕,不斷滾落而下的水珠像似斷了線的珍珠,一寸寸親吻著他心上人的肌膚最後歸於塵土。
江盛黎看得十指大動,心裡開始嫉妒起那能肆無忌憚撫摸北煦的水珠,他死死盯著那在後者身上迸濺得稀碎的水珠,腦海裡開始想象那是一次又一次他在北煦身體裡沖刺的成像。
佔有他!欺負他!
那十多天的美好畫面像似一臺放映機一般在江盛黎腦海裡迴圈播放,渾身的感官都在告訴他那些日子有多爽,要不是僅剩的理智還尚存,蛇性本y的他恐怕已經強行破開浴室的門,闖進去再次佔有了裡面那個近乎完美的獸人。
在江盛黎眼中,北煦就是完美的獸人。
這只大貓的身高在這個世界絕對算得上是頂配,近兩米的身高,臉龐俊俏霸氣,渾身肌肉雖不誇張,但線條緊實流暢,充滿著致命的爆發性。此時揚著頭淋著花灑,腹部處便是八塊腹肌曲線分明,如此充滿王者氣息的人卻帶著滿身吻痕和曖昧痕跡,尤其是兩腿間的嫩肉處和臀部,幾乎全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佔據,強烈的對比和反差,幾乎就是這江盛黎的x癖上蹦噠!
這樣的男人,被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絕美滋味。
而唯一佔有過、品嘗過的江盛黎更是不敢想象半分,因為只要一想,他就難以自持。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江盛黎微微鬆了鬆睡袍,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浴室裡那欣長的身體,一隻手難以抑制地朝著襠部摸了過去。
北煦沖完澡就發現床上的江盛黎臉頰出了一層薄汗,鼻翼上更是劃落著一滴汗珠。
“你在幹嘛?”他心生疑惑,詢問,“腎虛?”
江盛黎凝視著眼前這張臉,半響憋出一句:“我自己出不來。”那些天北煦由著他折騰,刺激太過強烈,一時間竟然不滿足手上這點摩挲了。
說完,他貼上了床邊擦頭的北煦,轉移話題道:“煦哥,我幫你吹頭——”
北煦凝視著他一臉獻殷勤的模樣,知道肯定沒好事,這不,頭發剛吹好,就膩歪趴在他肩上求「摸摸」。
“煦哥幫幫我,我幫你弄了那麼多次,你一次都沒有,就一次,好不好嘛?”
北煦感覺到杵在腿上的東西,琥珀色的眸子冰冷地瞥了眼肩頭上的腦袋,咋看下去有點唬人,但江盛黎卻知道這人吃軟不吃硬。
他「嘿嘿」笑了兩聲,抱著人親了親,將浴室門透明的事說了出來,直把北煦說得給了他兩爪子。
“別撓臉,幫我撓那裡……”
“滾!”
“煦哥——老婆——”
“滾一邊去。”
“不嘛,老婆——我難受——”
“……”北煦真的是無法理解,難道蛇類獸人也和蛇一樣蛇性本淫嗎?做起來真是索求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