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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穿插,第二卷後徹底第三人稱。 (6)

薛十七聽到些許動靜,眼睫微顫,似乎要睜開眼睛來。

“睡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薛十七往他那邊湊了湊,又沉沉睡去。

次日。

“鈴兒還沒起嗎?”江澄微一皺眉,問那名站崗的門生。

“這……屬下不知,不過聽聞夫人最近似乎總容易犯困,可能是有些春乏了。”門生如實回答。

“你……”江澄剛欲派人去看看,便又有門生趕來稟報,說薛十七已經起來,上了與君山。

☆、【番外】二

薛十七迷迷糊糊地打理好一切,走出門去,聽到與君山,忽然想起自己似乎確實許久沒去找溫情學醫了,便收拾了些東西上山去了。

“終於想著來……了?”溫情見她一來,剛出聲,就被她一聲呵欠給打斷了一下。

“……嗯……”薛十七不適地眯了眯眼,點點頭。

溫情盯著她,面色有異,道:“你過來,我切個脈。”

……

“十七,你有身孕了。”溫情探完脈,面不改色地對薛十七說。

然而這句石破天驚的話,卻換來了薛十七神色不變的一個“哦”。

“你知道還敢亂跑?”溫情皺眉,很是不滿於她對自己身體的這副態度。

“……啊?”薛十七忽的一回神,好像終於回過味兒來剛剛溫情話中的意思。

“你說……我……有……?”她忽的低頭,微瞪雙目,驚訝地看向自己的小腹,雙手不自覺覆了上去。語氣從未有過這般充滿猶豫和訝然。

“……”溫情被她氣笑了,沒好氣道:“江大夫人,您好歹自個兒也是個醫師,就不會自己給自己切個脈嗎?!”

薛十七抿著唇,微微搖頭。

“……”見她這副模樣,溫情也是沒脾氣了,薛十七身體本來是養好了不少,懷個孕或許也沒什麼,但照著這當孃的揣了崽子差不多倆月了都沒感覺的這麼個迷糊法兒,怕是要裡面那小家夥命硬才能見世了。

溫情給她開了幾帖藥,又千叮嚀萬囑咐她小心為上。

若不是前段時間出了些岔子,有些不懷好意的眼睛正盯著蓮花塢,又因她身份之故不便同去,不然溫情早便去蓮花塢近距離替她調養了。

☆、【番外】三

薛十七下山後,隔三差五就會忘記喝藥,導致她越來越嗜睡了,雖有時令身孕之故,卻依舊免不了有身虛懷胎的後遺症之憂,臉色也漸漸有些白了。

但她只要想起之前阿離懷著金淩時,偷偷跟自己小嘆,幾家人把她護得滴水不漏似乎廢了一樣,再加上薛十七親眼目睹兩兄弟和姐夫對江厭離的關照,深有心理陰影存在。

如此,她雖然一直在醞釀情緒,想要告訴江澄,結果還是不了了之。

她便一直將此事隱瞞著不說,只是自己也漸漸注意護著肚子,再加上雖然她懷著孕,聞到腥味會強行壓下孕吐等太過明顯的動作或者太過劇烈的反應,只是會挑食,所以掩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只是,面對夫人拒絕行房卻不告訴自己為何的江澄這邊是極為煎熬的,雖然薛十七也會幫他疏解一二,但……畢竟食髓知味。

如此,薛十七還是沒能隱瞞得了太長時間。

她和江澄一起用午膳,一眼就看到了魚,然後渾身一僵,然而這一次感覺太過強烈,以至於她完全沒辦法在江澄身邊就忍下去,不得已邁出門去。

江澄面色微驚,追了出去,將人抱入懷中,眉峰凜然地看著薛十七難受地嘔出黑褐色的液體,還來不及問她怎麼一回事,就覺得懷中的薛十七的身體有了向前軟倒的傾向,眼疾手快地把她打橫抱起,卻發覺她已經閉上眸子暈了過去。

心骸波驚,江澄飛身帶著她去了蓮花塢的醫坊。

江楓眠和虞紫鳶夫婦從眉山回來時,聽聞門生們似乎都在討論少家主夫人暈倒之事,二人臉色微變,便疾步朝裡步去。

擔心沒到一刻鐘,一名門生便喜色匆匆地趕來向他二人稟報道:“老家主,虞夫人,少夫人有身孕了!”

江澄大喜之下,卻又深了最近不□□穩,是故此事並未被太過宣揚,被他下令壓了下來,只以家宴團聚之名傳了信給親眷告知。

卻說當日,薛十七清醒過來時看著聚齊了的人們,內心一度茫然。

醫師道薛十七身體虛虧未補,但在胎兒出生前調養好身體也是行得通的。

於是他們便暗自把溫情請下山來,溫情一見到她就知道她肯定沒有按著自己的意思日日喝藥,差點忍不住發脾氣,之後管人管得更嚴了。

孕傻的薛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