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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綿延地下深處的暗室, 藏著幾座人形冰雕。
每一座冰雕以奇怪驚悚的姿態,栩栩如生地呈現在四人面前。
總共五座冰雕,有著似人又似怪物的外形, 它們的手骨普遍偏長,更像是被活生生地拉長, 以極其扭曲的姿勢糾纏一起。
尼洱忍不住淚崩了, 幼小的心靈受到巨大的摧殘,沒辦法他一直都怕神神鬼鬼的東西, 何況眼前這些奇形怪狀的冰雕,這可比外面那些大冰雕可怕得多。
“還有一座冰雕。”司霧膽子倒是很大,走上去近距離觀察, 並且發現了被前面五座冰雕擋住的另一個, 躺在地上碎裂不成樣子的冰雕。
“這些是誰弄的, 怪瘮人的。”尼洱悻悻地往角落躲。
溫笙繞到另一側,打量碎掉的冰雕, 半晌沉聲道:“先不說這些冰雕藏著什麼秘密, 我們來這兒探索的支線任務,是關於雪神的信仰之力和弱點的。”
嚴箏突然將溫笙拉到自己身邊, 凝重地說:“阿笙,我覺得不對勁, 這幾個冰雕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你別靠太近。”
尼洱聞聲,看向不知死活地靠近冰雕的司霧,不情不願地小跑出去拉過人, 並且異想天開地猜測:“有沒有一種可能, 這些冰雕其實都是活著的,除了地上那個碎掉的。”
“別烏鴉嘴……”司霧話說一半, 突然啞聲,因為他看到離他最近的一個冰雕好像抬了抬那扭曲細長的手骨,露出四指。
尼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他有些神經緊張,導致眼淚有點控制不住,因為怕凍住,只好拼命地仰起頭憋住。
司霧也沒管尼洱滑稽的動作,全部注意力放在那個動了一下的石雕上面,可以肯定剛剛那一瞬絕不是他眼花,冰雕就是動了。
“真的動了。”司霧拽著尼洱往後退了一步。
溫笙:“它們不是活物,應該被賦予了什麼能力才會動彈。”
“阿笙。”嚴箏突然抱住溫笙,視線穿過其中一個蜷縮著身體的冰雕,不安道,“這五個冰雕包括碎掉的那一個,是不是分別對應著我們六個人的結局。”
嚴箏這番猜測剛說完,暗室頓時鴉雀無聲。
每個人其實沖進來被這些嚇人的冰雕給驚嚇到的同時,其實都覺得眼前這些冰雕很熟悉。
這些面目模糊的冰雕在不斷變化,逐漸變得清晰。
那些臉突然有了他們幾人的特徵,包括沒在場的吳冰,五個雕像的臉全變成他們的模樣。
不用猜都知道,那個碎裂躺倒在地的冰雕,應該生著陸冥的模樣。
這些都還沒完,冰雕開始慢慢複蘇,好像沉睡了許久,在一點一點的覺醒。
“那個碎掉的冰雕在拼湊複合。”司霧突然說。
尼洱根本不敢瞄那些扭曲的冰雕,慼慼哭腔問:“現在怎麼辦,它們會不會攻擊我們?往回跑可能門也打不開。”
溫笙鎮靜道:“別慌,目前他們看起來是無害的,支線任務也沒有提示危險,我們不主動招惹它們或者破壞這裡的任何東西,就不會那麼容易觸發危險。”
司霧附和道:“對,別慌了手腳,先看看它們想做什麼。”
畢竟溫笙是有經驗的老玩家,對推理分析周圍的線索有獨特的見解,再加上司霧也是公認厲害的選手,更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危險開玩笑。
尼洱頓時放鬆了一些,也強迫自己觀察這些冰雕。
面對著一群擁有自己臉的冰雕,心裡多少有幾分抵觸,而且每一個都很猙獰可怕,預示著不詳的結局。
“他們好像很痛苦。”尼洱有些不忍地瞥向地上那句拼湊起來的破碎冰雕,“為什麼陸大哥的那具冰雕跟其他的不一樣,好像更慘……”
這些冰雕只是演化得掙紮,從最開始的小小動彈到後面揮舞搖擺著,都未曾離開原地,也不像能攻擊人的樣子。
尼洱懷疑自己打一圈他們就能散架了,這麼想著稍微安慰一點,沒那麼恐懼了。
只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些冰雕和雪神的信仰之力,還有弱點有什麼聯系。
“有沒有一種可能,雪神的信仰之力,需要我們變成這樣,然後汲取我們的什麼東西作為信仰。”溫笙眸色深沉地盯著自己的冰雕。
除了碎著那個躺倒在地的冰雕,別的冰雕全是站立著,只有他的冰雕是蜷縮環抱自己,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又像極了怕冷而被迫蜷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