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現在是我唯一支撐的動力。
我站在陽臺上,涼風吹過,我仰望著天空,看著那閃爍的星星,又在想燁澤,他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
難不成已經在外面安家了?
如果是這樣,我還要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他嗎?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怔了一下,回頭看著房間內床頭正在振動的手機狐疑著,誰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不會又是那個陰豪?懶得理他,手機在響了二十多秒之後就安靜了下來,我原本以為他不會再打了,沒想到手機鈴聲繼續響起並振動著。
我被吵得沒辦法,轉身回房,拿起手機剛要掛掉的時候,看到燁澤的名字在手機螢幕上閃爍著。
我慌亂了一下,立馬摁下了接聽鍵,著急地問道:“是燁澤嗎?”
對方沉默著。
我哽咽了,再次問道:“是你嗎?為什麼不說話?你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都快瘋了,你說要冷靜,我支援你冷靜,可你冷到哪裡去了,找個安靜的地方,也不要找得那麼隱蔽,我就差沒把福城倒過來抖兩下了。”
“我很好。”燁澤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聽到他那久違的低音炮暖暖的聲音,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狂落著,我捂著嘴,不讓自己的哭聲影響他的心情,說道:“我不好。”
“我在調查一些事,很快就會回去了。”
“調查事情也不用關機呀,裝神秘嗎?”我抱怨著,“你是不是恨我隱瞞了你的身世,燁澤,如果你恨我,回來揍我一頓,往死裡揍,揍成豬頭也沒關系,我承受得住。”
“我捨不得打你。”燁澤簡簡單單的六個字,讓我更加難受了。
“那好,你明天回來,只要你回來,我就答應複婚,如果你覺得委屈,我向你再一次求婚,反正我臉皮厚,不在乎再厚一次。”我哀求著。
“莫凝,你的臉皮真得不是一般得厚。”燁澤在手機那頭的打趣讓我又哭又笑。
“我也只對你一個人這樣,其他人想看到我皮厚的樣子都看不到。”我停住了哭泣,再道:“燁澤,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他問。
“別關機了,讓我隨時能聽到你的聲音,你可以再冷靜沒關系,但別藏起來讓我找不到你。”我懇求著。
“想我嗎?”燁澤沒有正面回複我的問題,而是曖昧地問了一聲。
“想,想得要命,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穿了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衣,若隱若現,可惜你在不家,否則你看到了肯定會流鼻血。”我誇張地說著,我沒穿什麼性感的睡衣,天氣很冷,我把自己包裹得像只熊貓一樣。
“又騙我。”燁澤不信。
“沒騙你。”我故裝認真地說著。
“你現在肯定穿著那件厚實的睡衣把自己裹成一個球,外面再穿一件我的大睡衣披著。”燁澤竟然能精準地猜出我現在穿的是什麼。
對,我外面的確是披著他的睡衣,因為上面有他熟悉的味道。
驀地,我一驚,立馬沖出房間,站在陽臺,環望四周,問道:“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