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過進第三層。
還可以。至少沒讓自己失望。自己的這個小兒子,起碼還是有一些天分的,而且非常努力。
皇帝陛下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把線報往一旁一丟,很輕松地問下人:
“就這些了?看來今年的火種節儀式,曹木子應該是穩穩的站在了最高的位置啊。一眾男兒被一個女孩兒壓在了下面,倒是有點意思,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能不能激發出他們的羞恥心,知恥而後勇。”
誰知道下人有些面色古怪地說:“回稟陛下……還有一個人不線上報上。”
“哦?誰?”陳玄彬問。
下人很尷尬地說:“羅……南。”
皇帝陛下皺眉。
“為什麼他不線上報上?”
“回稟陛下,因為他現在,還在走。”
走?
陳玄彬聽到這個詞彙,敏感的心立刻便感知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意思?”
“他現在過了幾層書櫥了?”
下人硬著頭皮說:“貌似是……十一層。”
陳玄彬頓時如墜冰窟!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差點沒一口血悶出來!
他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你再說一遍?第幾層?”
陳玄彬失態了。
他已經很努力不去想那個名字了,但是沒想到,這個名字居然如此霸道,如此野蠻,如此不近人情!
我都不去惦記你了,你居然還往我眼皮子底下撞?
下人索性把心一橫:
“十一層!”
陳玄彬猛然倒在了躺椅上。
下一秒,他突然起身,彷彿為了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問道:
“歷史上,可有先例?”
他希望從下人的口中聽到肯定的答複。
只可惜,他只聽到了六個字——
“七百年,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