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聽到海倫說的這一番話,神經是馬上被刺激到了。她以為海倫說這樣的話是因為見到自己被保安嘲笑和趕逐的全過程,於是懷著敵意說:“你是在嘲諷不能進去,而你卻隨時都能進去,是吧?”
“林小姐,你可能是想多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你分明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想看著我出醜。”
海倫依然笑容不減說:“有人說過一個人是個怎麼樣的,就會怎麼樣地想著別人。林小姐,你可是這樣的人嗎?”
“你這是在暗指我是個小人之心是吧!如果是的話你就直說,不要轉彎抹角的。”
“林小姐,我只是不想你變成一個小人而已,我並沒有說你是小人的意思。”
“哼,海倫,你是梁辰的正牌未婚妻,事情一爆出來我成了別人眼中的最可惡的第三者,而你呢?你又有什麼損失,梁辰他親自招開記者招待會為你澄清事實真相,還在記者招待會上暗指我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現在你是勝利者,我是失敗者,現在你就用著你這個勝利者的資勢來看我的笑話是嗎?”
“林小姐,你的思想太陰暗了。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你還是這樣看過你。這些都是你多想了。”
“我多想。不,不是我多想事實的確是如此,從一開始你就看我如螻蟻一樣。你站在高高的戲樓上面,看著我這個螻蟻怎麼樣在這舞臺上表演,怎麼樣摔倒,怎麼樣掙扎,又怎麼樣痛苦。而你卻站在那高高的戲臺上鼓掌嗤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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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搖搖頭,表示這個為愛而瘋狂的女人實在是既可怕又可憐。
林可看到海倫的搖頭更是受到了刺激,說:“怎麼樣,給我揭穿了你的真面目就接受不了了,當初你也不想一下你是怎麼將我玩弄於股掌之中嗎?”
“我將你玩弄於股掌之中,林小姐,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要不然我隨時都可以告你的。”
“告我?你可以去告啊!你將自己裝扮得多高貴大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其實你才是個小人。”
海倫聽到林可這樣說也是有些惱了。
“林小姐,我是尊重你,我才沒有對你惡言相向,想不到你卻處處在詆譭我的人格,我會叫我的律師好好約你談談的。”
“怎麼了,給我說穿了就惱羞成怒了,我現在告訴你就算叫你的律師來跟的談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偽君子的事實。”
“好,我就想問一下我是個怎麼樣的偽君子的,請您說給我聽聽!”
“哼,不要在裝無辜了。”
“我裝無辜?我為什麼要裝無辜了?你不是說我是個偽君子嗎?你不說是不是你才是那陷人於不義之人呢?”
“用得著我陷害你嗎?你本來就是個不義之人。”
“好,很好,那就放膽地說出來吧!我是怎麼個不義法。”
“你怎麼不義法,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就是五年前辰失憶後的女朋友了,是嗎?”
“這件事情,我無法否認,的確是,五年前我就知道你了。”
“我就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得知是我採訪你,你就百般刁難我。”
“刁難你,這話你說得有點重了吧!你跑來採訪我,我是完全不知情的,我承認之所以在各大媒體面前我想要見你,是因為那天你求著我的前臺給我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我的助理報了你的名字我才決定想要見你的。因為我知道了你五年,你也知道了我五年,只是我見過你,而你並有見過我而已,我只是安排了在你並不知情之下我們見了個面,瞭解了一下我昔日的情敵的情況而已,說起百般刁難從何而來啊?”
“這的確不是刁難,這應該是叫手段才對。你利用自己的職務權利就給我套話,套我的家庭套我的成長過程,你應該還想套我跟辰五年前相愛的那段過往吧?只是你為了免得我起疑你才沒有問出口吧?你就一卑鄙小人,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關於套你話這件事,你這麼說我也是無法否認的,我是用了手段想要了解一下當年梁辰愛的那個女孩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是我,想必你也是想知道的吧?”
“好,這如果換作是我也可能會這麼做,但為什麼你明明是不想跟我採訪的又為何不說?因為你就是喜歡看著我在你們公司和我們報社兩邊來回跑著等答覆,這段時間可知道你讓我在上級面前落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形象,在你公司的前臺和保安面前遭盡了白眼,到了最後時刻你就跳出來把我羞辱然後才把我趕出你們公司。你敢說你不是站在你那個高高在上的辦公室裡看著我在掙扎,在痛苦,在無助。”
“沒有,從來就沒有。我見完你後,我是想著找個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我不接受你的採訪,但是因為那段時間我們公司剛好有個收購案要做,誰也顧不上什麼媒體之類的事,包括你在內,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的助理不意之中聽到前臺說起你老跑我們公司來,我是通知了保安部門見到你就通知我,我好告訴你我不接受你的採訪。”
“好,這件事就當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報社的股份是不是你叫人收購的。”
海倫笑著將風吹亂了的頭髮整理了一下,才說:“是又怎樣?這是無可厚非的。我是一個商人,商場如戰場,不是你亡就是我亡,商界上合併收購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就你這麼大驚小怪的。”
“果然是你!你敢說你這次的收購不是因為我才收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