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展祥聽到後說:“剛你不是說可可她已經認罪了嗎?你現在又說她認罪,你是在詐我。”
高個子警察說:“兵不厭詐,這話你是沒有聽過,我們現在來說一下這樁案件吧!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兩個人當中那個是說的是真的那個說的是假的,又或者說兩個說的都是真的。”
黃展祥說:“我說過了,這事是我做的,跟林可無關。”
“好,但是你又是怎知道林可說的是假的呢?你又不在現場。”高個子警察說,“她說了,是她收買張斌買兇殺人的,當然後來是你的威協下才做成的,無論怎麼樣,事件就已經是構了了故意殺人罪了,你們兩個都沒法擺脫這個罪名。”
黃展祥還在爭取說:“那是你們跟她說了我認罪了的事,她覺得我是因為她才以身試險才說出認罪的話,她只是被你們欺哄了才這麼做的。”
“是嗎?但為何你跟林可所說的口供跟張斌所說的分毫不差的,黃展祥,我是敬你是個漢子才對你這麼客氣的,要是你不老實的話,我也是不客氣的。”
黃展祥沒有想到自己的認罪會帶來了林可的淪陷的,現在是真的悔之晚矣了。
但他仍是努力想為林可洗去罪名,說:“林可就算是曾經跟張斌做過交易,但卻我截胡了,真正做成這件事情的是我而非林可,而且,張斌在林可跟他交易之時,他是可以隨時反悔的,林可沒有跟著他去到龍駿車行處看著他完成才走,她也沒有用張斌的生命威協他讓他非做不可的。真正用他生命作威協的是我才是,我才是最後促成這件事情發生的人是我,我才是這件事情的最大責任人,跟林可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她是被你們詐了才會認罪的,你們馬上放她走!”
高個子警察說:“她是有罪沒罪不是你的說了算而是要等法官來判決。”
然後對手下的人說:“你們把他帶走。”
兩個警察入內將黃展祥的雙手扣上手銬將其帶走,黃展祥還想為林可辯解,誰知他們都不理會他將他帶出審詢室,出來時看到了同樣被人扣上手銬的林可。
黃展祥看到她叫了聲:“可可!”
林可也看到他同樣叫了聲:“祥哥。”
林可掙扎著說:“這事不關他的事,你們不要拘留他。”
黃展祥責備林可說:“可可,你胡說些什麼了,誰叫你亂認罪的,這一切明明都是我做的,你太傻了,你應該告訴他們真相的。”
林可眼睛蓄滿著淚水說:“詳哥……”
高個子警察看不下說:“你們現在爭也沒有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都給我帶走。”
兩隊人收到資訊後就馬上黃著黃展祥和林可向不同方向走了。
林可和黃展祥在被帶時仍是不放心對方一路看著對方,直到兩人被警察拉著走遠了看不到對方為止。
兩人分別收在拘留所裡,等待提審的日子。
這件事情被傳到了張延他們的耳朵裡去了,他們立刻給梁辰講實了這件事情,梁辰這幾天尋找詹姆斯的住處是已經三天沒有睡了,他聽到這個訊息表現出激動和興奮。
張延問:“梁辰,你聽到這個訊息你不高興嗎?”
梁辰停住檢視的資料說:“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由始至終都是帶給惜惜傷害的那個人,如果沒有我,她現在仍然是好好的。”
張延說:“這又怎又把責任攬在身上了。對,你是開了那個潘多拉盒子的人,但是你五年前就已經將它關上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五年後會有另外一個人將它開啟了,這個人就是林可,這次是真的不關你的事,你不要自責好嗎?”
梁辰用極度憂鬱的眼神看著張延說:“那不都一樣嗎?我我把魔鬼放了出來,但是沒有把它收回去,所以就有了這樣的前因後果了。”
張延見他這樣說也是無言以對,在某個層面上樑辰是說得對的。
張延等了一會才說:“這樣吧!事情已經發生了,自責也是沒有用,現在是想辦法找到那個詹姆斯的住處帶回惜惜才是正事。”
“張延哥,你說我如果找到了惜惜,我要帶她回來嗎?我現在想起自己挺混蛋的,除了帶給她傷害還是傷害。”
張延說:“對,梁辰,你是挺混蛋的,從你失憶那天開始你就是個混蛋,要不是我們那麼多年兄弟情,我早就跟你翻臉了。”
梁辰苦笑了,說:“是啊!那真的謝謝你不翻臉之情,但是你當年,不,應該說是你們當年都應該跟我翻臉才對,也許這樣我就會回頭了,我回頭了,惜惜就不會走,她不會走,後續的一切也不會發生了。”
楊牧說:“翻臉真有用,我們早就翻了,那時候是因為有惜惜一直在中間做調和劑,另一方面我們也瞭解到你是失憶才這麼做的,要是沒有失憶做出這事,我們那個不是拿著斬刀來追斬你啊!”
梁辰說:“我真希望當時你們真的拿斬刀來斬我。這樣我就不會做錯事了。”
“嘿,說得輕鬆,當初你跟個牛一樣倔強。我們真拿刀斬你也不一定回頭呢!”寧子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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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了無精氣地點了下頭就坐在那裡發呆了。
張延見他兩眼通紅,就叫他去休息一下。
梁辰說:“不,一天我找不到惜惜被帶到那裡去,我都不會睡得安心的。”
張延明白,但仍說:“你要有個好身體才可以去找她的,如果我們找到了你倒了你又怎樣去啊?聽我的就睡一會,等一下我叫王秘書叫醒你。”
“張延哥,我真的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