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真的除了上課，吃飯，上廁所，倒熱水全都在學習的，如果不得年級第一真的對不起他的努力。

這第一名固然如此其他人還有什麼藉口不努力學習呢。

被老師突然這麼一誇獎沈言笑是真的高興，冬天的寒假，時間很短，加上老師給了一條通行令，如果在家裡安靜不下心來學習可以到學校。

反正到過年之前的幾天學校的大門都有人在，只要給通行證隨時都可以進來學習的。

當然這不是強制性的，只是說在學校裡面自習寫寒假作業比較快一點，還安靜，你要是不想來就在家裡就可以。

冬天冷又跑來跑去的很多人都不習慣，沈言笑倒是想來學校的，如果顧西晏來就更好了。

但是冬天寒假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怕是又要去別的地方練琴吧。

“你第二不太高興，想第一？”

“？？？那倒不是，你這個寒假有什麼安排嗎，學琴？”

看著沈言笑這個語氣，怕是有什麼事情想說，又不敢說。

“你說來聽聽，寒假想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希望你能來學校自習，我那天跟老師要了兩張假條，永久的只限寒假這段時間，你要是家裡吵學不下去，就來學校吧。”

沈言笑從桌肚子裡拿出來兩張假條，隨手給了一張給他，這假條其他班級想要都沒有，一班倒是有一堆，至於原因自然是不能放任那麼多學生進來啊，但是一班的學生有需要自然是要給一班的學生騰個地方的，不好進也得進。

顧西晏看了一眼之後，收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面，也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可能來學校真的不太容易，因為要推掉很多的事情。

“你想我來？”他突然反問。

“自然，不然我給你假條幹嘛。”

對於顧西晏來說，來學校自習是有好處的，就是過程比較難一點，而且大冬天的路上都已經結冰上凍，很容易出現事故，沈言笑本來就怕冷還要到處跑，他也替她心疼。

“不如你就呆在家裡吧，我害怕你來回跑受涼。”

“不用擔心我，我每天都來的，我爸爸在家會來回接送的。”

這可是自己女兒的學習大事，怎麼可能不關注呢，就算有事情那也是沈言笑第一位的，只是來回接送根本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兩步路。

顧西晏回到家裡的時候，沒有人開燈，似乎是沒有人在家一樣，他自己一個人回家開了燈，就發現汪閒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什麼話也不說，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顧西晏開燈的瞬間才把人給驚醒，“你怎麼回來，不應該在學校嗎？”

她已經忘記了現在是什麼日子，學校的老師有在群裡發放假的日期，但是沒有一個人去接他。

自己的母親還在家裡沉思呢，父親也不知道在哪，顧西晏此刻很不想在這個家裡面待著。

難受是其次的，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如果感情不和趁早離婚就是，如果嫌棄他幹嘛還要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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