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並不懂如何回應尤可的話,他覺得尤可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愛情這種東西在他看來除了能夠幫助他獲得更高的地位,擁有更多的金錢之外,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梁山對於哨兵和向導之間的那點吸引視作某種激素的産物,而梁山天生比別人産生缺少這種激素,所以他並不明白愛情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在梁山看來,只有權利和金錢才是他要追逐的東西。
愛情並不是。
於是梁山懟道,“那我就祝福你們,生死相隨。”
梁山此言,極為惡毒。
查晉就算再不濟也是帝國的英雄,他為帝國戰爭奉獻了多少力量?曾經的查晉有多輝煌,每個人都記在心中,雖然他們心底裡也覺得查晉出事之後,就無法成為他們的英雄了,但他們也無法容忍有人在他們面前說查晉的壞話。
好比他們熟悉的一個人就算再差,也只能他們去詆毀,容不得其他人去詆毀。
他們心中對梁山不滿意。
孫動在旁邊,努力周旋道,“查晉,你看我們這婚禮也已經進行到一半了,而且來賓們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現在要是離開的話,那多尷尬呀。”
孫動的性格並不是他表面上表現的那麼好,但是在眾人面前,他還是要偽裝一番,所以此刻雖然他已經氣到不行,但還是好言勸查晉不要鬧事。
尤可生氣地說道,“這個場地是查晉定下來的,錢也是查晉付的,那麼該辦婚禮的也是查晉。身為查晉的向導,那這裡就是我們辦訂婚儀式的場所,而你們兩個才是鳩佔鵲巢的人啊,我建議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再找一個別的地方。”
聽到這段話,孫動臉上真是掛不住了,連忙退到一邊向工作人員詢問是否真的像尤可所說的那樣定夏這裡的人是查晉。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查到了相關的資訊,發現定下這裡的人的名字是查晉,付錢的人也是他。只是之前一直由梁山和他們對接,而且梁山是以查晉的向導身份與他們對接的,可是梁山現在已經不是查晉的向導了,他是另一個哨兵的向導,再租借這個場地難免有些不合適。
再怎麼說,查晉不舉辦訂婚儀式,那麼也該由他來取消才對,怎麼還能叫另一個哨兵用這個場地呢?
眾人一看工作人員的臉色,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梁山不光退婚了查晉,還直接在他的訂婚場地上直接辦訂婚儀式,這也太過分了些。
立馬有人在臺下叫喊,“怎麼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嗎?在別人的訂婚場所上辦訂婚儀式,這也太會了吧。”
“是啊,沒想到今天來這看這一場好戲。”
“這酒不吃也罷,太惡心人了。”
眼看現場氛圍越來越不對,梁山連忙解釋道,“因為籌辦訂婚的時間比較緊,所以沒有找到合適的訂婚場所。想著這裡也空著,所以和他們討論一下更換哨兵的事情,當時他們已經同意了。後來我也想把這部分錢還給查晉,但是他一直沒接我電話。”
在梁山概念裡,在門口擺放著那麼大的一個宣傳海報,宣傳海報上另一個哨兵的名字換成了孫動,那麼他就是通知酒店到位了。
司儀也不好在那麼多人面前同梁山爭吵,正主都沒發話,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查晉不想再看著一場鬧劇,而是直接對工作人員,“把你們領導喊過來。”
依靠義肢站立著的查晉還是過去那個渾身散發冷氣的帝國戰神,那是常年在戰場上沾染了對於生命的冷漠的氣息。
多年以來,查晉身在戰場,就因為身居高位,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避免自己因為多說話而讓下屬會錯意,所以查晉只在必要時開口。
所以查晉剛剛站了許久,但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
即使不再是帝國將軍也沒有了帝國戰神的榮譽,但他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此刻工作人員立馬去請了自己的主管過來。
看見主管站在面自己面前,查晉簡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貴司的訂婚場所是我定的,但因為我生病沒有及時通知你。旁邊那位梁山先生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今天我要帶著我的向導在這裡舉辦結婚儀式,所以希望你盡快處理好這裡的事情。”
主管明白查晉的意思,心知查晉的要求沒有半點出錯誤,於是便將梁山和孫動帶到了一旁說著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