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
心也像被萬箭刺穿。
但沈櫻櫻還是抓著嚴禹鳴的褲腿,道:“嚴家哥哥,求求你,不要殺他。他就是個傻子,你別聽他瞎說。”
“可是你們說的願賭服輸啊。我今天就想要要一條命,你們必須死一個啊。”嚴禹鳴輕撇著唇,目光像兩條毒蛇一般。
明笙想開口,卻被一旁的邵鈞庭握住了手。
邵鈞庭朝明笙搖了搖頭。
“就是開玩笑打個賭,你用不著用這麼嚴重的賭約吧。”沈櫻櫻急了,道,“而且贏了也有我一半的功勞,你也要參考下我的意見吧?”
“哦。”嚴禹鳴意味深長地看著沈櫻櫻,道,“那我殺了齊悅,如何?我殺了她,替你搶回沈雋,你不是該高興嗎?”
沈櫻櫻臉色發白地搖了搖頭,囁喏道:“她……她對我做的,罪不該死……”
嚴禹鳴唇角一彎,眸子裡的妖異分外明顯,看向齊悅道:“你自己說說,你都做過什麼?你的罪是不是該死?”
原來他就是要逼她把當年那件事講出來,是吧?
齊悅悲涼地笑了笑,道:“是,是我該死,當年我在美國,故意下藥爬了你嚴大公子的床,還惡意栽贓你的女朋友。可是……我……”
“怎麼,你是想說你當年是受人指使麼?”嚴禹鳴拿槍點了點沈雋的胸口,道,“你聽聽她做的這些事,你還要這個女人麼?”
沈雋的眸子裡卻並沒有一絲動搖,淡淡道:“她以前做過什麼,我並不知情。但今時今日,你不能殺她。”
齊悅在維也納對他做的,也是類似的事。
齊悅的過往,做過多麼驚天動地的事,對他來說都已經不會過分驚訝了。
只不過,他不能讓這個女人這樣死去。
這與感情無關,而是他骨子裡一直恪守的正義與原則。
況且,齊悅如果死了,維也納的事,就永遠說不清楚了。
更關鍵的是,不管哪件事裡,她都只是一顆棋子。
殺她,又有什麼用呢。
嚴禹鳴擺出這副姿態,應該也不想殺齊悅的,只是想嚇嚇她。
以及……逼他表態。
逼他表態,多半……還是為了沈櫻櫻。
他表完態,應該就徹徹底底地,失去櫻櫻了。
沈雋蒼涼一笑,看向嚴禹鳴道:“原來你不但恨她,還恨我。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恨我,但是,不要動我的未婚妻,也不要碰我妹妹。有什麼事,你衝我來。”
他說出“未婚妻”這三個字時,沈櫻櫻的眸子一顫,嘴唇不由哆嗦了一下。
嚴禹鳴笑了笑,道:“哦。那你的未婚妻和你的妹妹,二選一,你選誰?”
送命題。
齊悅不安極了,想開口,卻又不敢說。沈雋的背影太溫暖,她捨不得說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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