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有個溫暖的雙唇在我身上游走著,我迷迷糊糊地迎接著他的親吻,他的撫摸,然後跟他一次次地結合在一起。
第二天,當刺眼的陽光將我照醒,我頭疼地捂著太陽xue,吃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隨著我的坐立而落下,瞬間冰涼了起來。
我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一下,瞬間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
怎麼回事?
我用力地捏了捏眼角,喝太多了,有點不清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到這個地方?
我環望四周,看了一下床頭,才知道是酒店?
我該不會是渾蛋到跟陌生人……真是該死,不能喝酒就別喝,一喝完就犯渾,現在好了,也不知道哪個家夥睡了我,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
怎麼辦?萬一被燁澤知道了,他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我努力地回想著,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是燁澤,可是又覺得不可能,我拿起被放到一旁的手機,找到了燁澤的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沒嘟兩聲,燁澤接了起來,淡淡地“喂”了一聲。
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清了清嗓,問道:“燁澤,我……”
“我現在很忙,有什麼話晚些說。”燁澤直接將我的電話給掛了。
我打電話過去給他,其實是想問,昨晚是不是他帶我來開房的,如果是,我起碼沒有罪惡感,當他結束通話我的電話時,我可以確認,我昨天做了對不起燁澤的事。
雖然我們離婚了,可是我還是兩個孩子的媽,我怎麼能墮落?
委屈跟懊悔的淚水落下,我悔恨地緊緊扯著被子,撕心裂肺地咬牙哭喊著。
我下了床,去浴室洗完之後,就打車回到了孃家,剛進去就看到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從衛生間走出來,我跟他錯愕地四目相對後,他沖著我淡淡地笑著。
“你是誰?”我面無表情地問道。
“他是我朋友。”大嫂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
我一聽,回頭看了一眼大嫂,再看看這個身材不算高,不算瘦的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酒店住不起,直接領家裡來了?”
大嫂不語,上前,將一件衣服塞給那個男人,然後轉身瞪了我一眼,說道:“莫凝,有什麼事,我們到房裡說。”
話落,大嫂拉著我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將門關上。
“有什麼事,你直接問好了。”大嫂竟然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我冷笑,“我敬你,叫你一聲大嫂,是因為你為莫強,為莫家付出了很多,可你現在幹得這叫什麼事?”
“他是我同事,昨天喝醉了,我帶回家的。”大嫂淡定地看著我,“他是一個好人,好男人。”
我鄙夷,“好男人會在別的女人家裡睡覺,你不要告訴我,昨天他就睡在你跟莫強的床上?”
“莫凝,你說話非要這麼尖酸刻薄嗎?”大嫂抬起眼看著我,眼睛裡閃爍著淚花,“我們同樣是女人,你非要這麼說我嗎?”
“那個男人比莫強好?”我皺著眉頭,失望地看著大嫂。
“他關心我,照顧我,他……”大嫂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