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你跟那個女人說說笑笑的,很親密,所以我不想打擾你,我這種大度的女人是不會去跟任何女人搶男人的。”我賭氣地說著,“更何況你不是我丈夫,你有權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幹得任何事也都是合理合法,你情我願的。”
話越說越酸,心越來越難受,我這些話根本刺激不到燁澤,反倒讓我自己更加痛苦。我默默地流下了眼淚,非常不爭氣。
“哭了?”燁澤大手伸了過來,想替我拭去淚水,卻被我躲開了。
“你別碰我。”我拒絕燁澤的觸碰,那一夜他的粗暴至今我還記得非常清楚,一點也不溫柔。
“你是我女人,為什麼不能碰?”燁澤坐了過來,不顧我的反對,緊緊地抱著我。
我用力地推開他,拍打著他,最後用嘴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後,瘋一樣地哭了出來,“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你屬虎的嗎?咬得這麼痛?”燁澤在我情緒稍緩的時候,突然冒出的這一句,讓我有點哭笑不得。
“咬死你。”不知道為什麼,咬了燁澤之後,我的心情瞬間大好,我抿著嘴,故裝無情地頂了他一句。
“氣消了?”燁澤挑眉,“氣消了,就去拿吹風機幫我吹頭發。”
“你看看我這生無可戀的眼神,你覺得我氣消了嗎?”我微仰著頭,眯著眼看著燁澤,“你覺得……”
話還沒說完,燁澤就霸道地吻上我。右手託著我的後腦,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他的吻溫柔而綿長,跟上次完全不同,他的唇漸漸地移動著,落在我的耳垂旁,輕咬了一下,大手撩撥著我的長發,深深地聞了一下,調戲道:“好香。”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火燒一般,木木地坐著,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的手解開我的睡衣,直到他的雙眼緊緊地鎖定著。
我怔了一下,才緩過神來,將衣服往上一拉,釦子一個個地繫了起來,說道:“我還是去拿吹風機幫你吹頭發好了。”
話落,我匆匆地下了床,去拿吹風機過來,給燁澤吹著頭發。
剛將吹風機收拾好,放到抽屜,我還沒轉過身,燁澤就從背後抱住了我,雙手不斷在地我胸上的柔軟處揉捏著。
我全身一陣酥麻,情不自禁地低吟著,說道:“燁澤,別這樣。”
“莫凝,要我嗎?”他曖昧地在我耳旁輕問著。
我點頭,我服輸了,我在燁澤面前,永遠都是失敗者,每次都這樣輕易被他降服。他鬆手,將我身子一板,低頭看著我,“還生我的氣?”
我搖頭,“我如果說生氣,你是不是今晚就打算不讓我睡覺了?”
“正有此意。”燁澤話一落,將我橫抱而起。
我驚呼一聲,怕被婆婆聽到,立馬自己捂住嘴,就這樣,他抱著我滾到了床上,他俯望著我,說道:“每次都這麼大聲,不過今天我鎖門了。”
話落,他低頭吻住我。
不得不承認,燁澤哄我的本事越來越高明瞭。
天還未亮時,我翻了個身,燁澤的手臂似乎像粘在我身上一樣,又放到我的腰側。我想移開他的手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歐陽琪的來電,原本睡意惺鬆的我瞬間清醒了一下,摁下了接聽鍵。
我小聲地“喂”了一下,但手機那頭只有哭聲,卻沒有說話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我的心有點懸著,這一大早的,天還黑著,歐陽琪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打我電話。
“莫凝,對不起。”歐陽琪莫名其妙地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怎麼了?”我不解地問著。
“我這一輩子的驕傲在這個月內被人踩得一點都不剩了。”歐陽琪絕望地說著,“你告訴燁澤哥,我要去死了,給他奶奶償命去。”
“你在哪兒?”我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歐陽琪,你別做傻事,沒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歐陽家完了,我也完了。我終於明白什麼叫落井下石。”
“你到底在哪兒?”我一邊穿衣一邊沖著電話吼著,“歐陽琪,我告訴你,有什麼事,你過來找我,我替你擔著。”
“你替我?”歐陽琪在手機那頭冷笑了起來,“你是我的誰呀?”
“我是你大嫂。”我鄭重地說著,“你聽好了,燁澤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如果你死了,你永遠都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你真能扯。”歐陽琪根本不相信我的話,冷笑了一聲之後,繼續道:“我在福城最高的地方,我想最後看一眼這世界上最美麗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