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這麼多,我送你回去吧!”陳實話一落,我笑了出來。
“還用你家那弱不禁風的小毛驢嗎?”
陳實搖了搖頭,他扶著我,走到了停車場,當我看到那輛賓士車的車門開啟時,陳實扶著我準備坐進去,我立馬拒絕了。
“我不坐髒車。”我雖然喝得有點暈,但是還是能分辨是非黑白的,陳實一個打工者,就這麼幾年的功夫,還沒有能力開賓士。
“車不髒的。”陳實沒聽出我的意思,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我不是說你的車不髒,我是說這是髒車。”我指著車,再次說著。
“髒車?”陳實不解地看著我,“哪裡髒,你倒是說說看?”
我很被這個腦子迂腐的男人給氣出內出血了,我深呼吸了一下,又解釋道:“我懷疑你的車來歷不明,我不能坐。”
話一落,陳實愣了半天,終於笑了起來。
“明白哪個髒了。”陳實傻傻地笑著,他打趣地看著我,問道:“能告訴我,你這雙大眼從哪裡看出來我這輛車是髒車了?”
“陳實,你一個打工的,就算不吃不喝下來,這幾年也不可能賺那麼多。你是不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嚥了咽口水,又打了一個酒嗝。
“你今天喝太多了,改天我再跟你解釋,我先送你回去。”陳實上前,摁著我的頭,想把我塞進車裡。
我掙紮了一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瞬間推開了他,跑出了幾步,卻被陳實追上,他拉住了我,“莫凝,你要去哪兒?”
“我不想跟你走。”酒勁現在上來了,我渾身難受得很,胃裡更是翻江倒海。我想打的,想回家去。
“你喝成這樣,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陳實不顧我的掙紮,拉著我往回走。
我一邊哭,一邊喊著,完全失了態。
突然,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也許是我看錯了,我竟然看到了燁澤的身影,他就在不遠處,正黑著臉看著我。
陳實的腳步停了,我怔怔地看著燁澤,笑了笑。
燁澤上前兩步,從陳實的手中將我奪了過來。
“你是誰?”陳實不解地問著。
“莫凝的老公。”燁澤的回答讓一旁醉酒的我有點糊塗了。
我繞到燁澤的面前,伸出手,食指搖了搖,說道:“不對,我沒有老公,我是一個單身的女性。”
“對,就算是老公,也是前夫了。”陳實竟然當著燁澤的面說出這句話,還沒反應過來,當頭就吃了一拳。
而我也被燁澤給拉走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在做夢嗎?燁澤怎麼會在這裡?他是捨不得我,還是迴心轉意,讓我跟他複婚的?
複婚?
怎麼可能,早上才領離婚證,明天就去複婚?
當民政局是他們易家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