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客房睡。”燁澤推開我,開啟房門,離開了。
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歇斯底裡地扯著嗓門仰天發洩地叫了一聲,為什麼會這樣,原本平靜的生活才沒過多久,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燁澤的媽媽也從國外回來了,她對我本來就有偏見,現在對我更加不待見。
我在易家的日子到了冰凍的時期。
李嫂每次把飯給我送到房間的時候,我總要質問她,為什麼要害我?她只是慌張地離開,我知道,她說了謊話,肯定有人逼她,所以她想把我逼到死路去。
我是絕不會向那些人妥協的。
燁澤的媽找我說話了,希望我把孩子生下來後,驗完dna後,是易家的孩子,他們會撫養,而我,她會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
我拒絕,我跟燁澤的媽媽解釋,我沒推奶奶,我沒做過的事,我到死都不會承認的。
燁澤媽媽根本不聽,很無情地甩給我三句話,“我不喜歡你,當初若不是燁澤愛你愛得死去活來,我根本不會接受你。”
話落,她起身走出了房。
我在易家算是徹底被隔離了。
燁澤每天早出晚歸,把我當透明人一樣,我痛苦地在房間內哭,哭腫了眼,第二天跟他四目相對後,他轉身便當沒事人一樣離開。
我叫住了他,上前,攔住燁澤的去路,我哀求道:“燁澤,你跟我說話好不好,你罵我,打我都可以,別不理我。”
我的哀求讓燁澤動容了。他的大手在我的秀發上輕輕地撥弄了一下,驀地,他抽回手,冷冷地說道:“以後沒事,待在房間別出門。”
我不解,他剛剛還很溫柔地摸著我的頭發,為什麼瞬間會改變?
我回頭,看到燁澤的媽媽站在我身後,那雙厲目好像要將我吞噬一般,我害怕地退後兩步,心寒地靠在牆邊。
自從奶奶離開後,歐陽琪也沒過來了。
而我算是徹徹底底地被忽略了。我的肚子一天天長大,每次去産檢回來,沒有一個人關心地問過我,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我知道燁澤的媽媽在等我生完孩子,然後確認是不是易家的,最後還要殘忍地將我跟孩子分開。
不行,我絕不能跟孩子分開。
摸著自己那碩大的肚子,已經滿37周了,按照醫學上來講,已經足月了,可以隨時去生。
我挺著肚子,笨重地站了起來,推開門,緩緩地下了樓,我想回孃家,或者找一個地方,生下孩子,自己養著。
以前還有英子可以依靠,自從她離開了,我就有點無依無靠的感覺。
我真不知道該去找誰?我捫心自問,自己真得可以離開燁澤嗎?
答案是否定的,本來已經走到大門口的我,回望了一下大廳,回憶想跟燁澤的美好過往,我終於還是往回走。
我不能離開燁澤,我愛他。
就算他對我不理不睬又怎樣,孩子生了,也許我們的關系就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