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成:早上好,起來了嗎?
蘇冉這時剛醒,腦子還有些犯懵,看著言楚成這麼一句訊息發過來,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是了,她,表白了?
好像也不是,如果她沒有表白,表白的人就是言楚成了吧?
那個小盒子乖乖巧巧地躺在那裡,蘇冉看了一眼,覺得要不自己還是戴上吧。
給這小子安心一些?
蘇冉:沒起,剛醒。
言楚成:今天要去圖書館嗎?
蘇冉:不去了,今天要做一下掃除。
家政阿姨什麼的,可以,但沒必要。
回了訊息,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起來,然後穿衣洗漱......
幾天以後,是百日誓師大會。
早讀完,一幫子高三生就被趕著烏泱泱地往大禮堂去。
蘇冉看了言楚成一眼,卻發現他一接觸到自己的眼神,就立刻躲開,在躲著自己?為什麼?昨天還好好的呢怎麼今天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走在路上,蘇冉隨大流地捧了一本詞典,背單詞是個很好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到了禮堂,按照位置坐好,女生和男生是分開的,平時總是粘著蘇冉的言楚成乖乖地,坐的離蘇冉遠遠的,雖然她有些奇怪,但是也只是多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
這個男人不會變心了吧?
她開始fo了,這種任務要真的翻車了她真的無顏面見江東父老了。
而且這廝今天,居然還戴了一個帽子,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的低低的,看不清楚表情。
雖然在學校裡肯定是不能這麼裝扮的,但是言楚成的校霸餘威還在,沒有人敢上前說什麼。
不明所以,還是背單詞吧。
聽了老師和學生的代表發言宣誓,起立唱了國歌校歌,蘇冉不動聲色地看了言楚成一眼,這一看......
霧草。
他的眼角是怎麼回事?眼角太陽穴連著臉頰紅紫了一塊兒拳頭大小的痕跡,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原來是因為這個?
但是,哪兒來的傷?
他又打架去了?
“言楚成!”回教室的路上,蘇冉叫住了他,並且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將人揪進了男廁所。
“!”被大力扯走的言楚成懵。
蘇冉將人往牆壁上一摁,一隻手反鎖了門,就將他頭上的帽子掀掉。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眉頭緊蹙,看著那一塊兒淤青。
“不小心磕的,沒事兒......”被摁著的男生臉都紅了,不過聽到蘇冉關注的重點,立刻一顆心提的老高。
“怎麼像是被打的?”她挑了挑一邊的眉。
“不是啊,真的是我不小心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