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墨蘊那淡然自在的樣子。
還看劇本!
簡直了!
“你管一個差點掐死你的男人叫程哥哥,你說你傻不傻缺?呃?不傻缺,受虐狂?那麼請問受虐狂,眼睜睜看著你家程哥哥抱著我離開你家,那滋味酸爽不酸爽喲?”修理這樣的傻缺妞,蕭墨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赫連藍汐氣爆炸
分明就是一個在父母無限寵愛下沒經歷過任何風雨的被寵壞了的毫無戰鬥力的草包。
“你……”赫連藍汐氣的嘴唇都發紫了。
“噗……”身後一身輕謾的笑:“赫連藍汐,你以為我們程家人好欺負嗎?就算蕭墨蘊她是在逃犯,可被我們程家給救下來了,她現在屬於我們程家,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在劇組內要敢欺負蕭墨蘊,我第一個不答應。”
“……”蕭墨蘊擰眉看著程皓珊,在程皓珊眼裡,她都成狗了?
程皓珊其實是又想拉攏她,又想把她當玩物踩在腳下。
“程皓珊,這是劇組,你別沒事找事。”赫連藍汐壓低了嗓音。
“知道在劇組內,就別這麼囂張!”
“誰囂張了!”
兩個大小姐圍繞坐在那裡的蕭墨蘊,三個女孩,別人看上去像她們三在聊天。
除蕭墨蘊外,程皓珊和赫連藍汐看上去又都顯得優雅知性。
可
蕭墨蘊冷笑。
都是懷著各自自私的壞心思,豪門又怎樣?軍政世家又如何?
都會為了各自的利益互撕的驢頭嘴臉。
這些,在加國那個堡壘一樣的蕭家。
蕭墨蘊早已司空見慣。
拿了劇本離開坐著的椅子,任由兩個女人壓低嗓音,看似談笑的互撕。
“你怎麼離開了?”赫連捷饒有興趣的問當事者:“她們倆可是為你吵的,而你這個主角卻置身事外?”
“狗咬狗有什麼好看?”
“噗……”
真是個特別的姑娘,泰山壓頂,寵辱不驚,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感覺到愁,想來也是,宴會上那麼多人逼迫她,她都能又吃又喝遊刃有餘。
程皓珊和赫連藍汐?
和她的差距簡直十萬八千里。
“交個朋友?”赫連捷討好的問道。
“和你?”蕭墨蘊其實沒那麼煩赫連捷,至少在宴會上所有人都圍攻她時,赫連捷卻沒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