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坐在馬車內,從頭到腳溼了個透。
散亂的幾縷黑髮順著臉頰垂下,髮尾從脖子落入衣襟之中,同半敞開的雪白互相映襯,誘人視線向下。
而原本寬鬆的僧袍溼水後緊緊貼著她的身軀,凹凸有致的曲線在昏黃的燭光下更加尤物。
一聲輕呼,即便不刻意柔媚,也似勾魂的彎刀。
雲濟失神一瞬,迅速又恢復尋常淡漠的看著她,無聲詢問她為何在此。
“出宮路上,突下暴雨,小女淋了個透,就慌亂找了個馬車上,沒曾想正好是大師的,緣分啊。”
雲濟並不信她這些說辭,伸手從馬車側邊拿出一把傘。
不等他遞給上前,蘇芮就委屈的求道:“大師就捎我一段唄,這會外面一片混亂,我也找不到侯府的馬車啊。”
此刻司停處的方向已經有嘈雜聲超過雨聲了,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裡趕,一併出宮難免糟亂。
再看蘇芮,肩頭已經又一次浸出了血,大雨之下的確為難。
雲濟終是心軟的將拿出的傘放了回去,邁步上了馬車,坐在和蘇芮距離最大的內角,明令道:“貧僧送你回侯府,但你不可靠近。”
“我手無縛雞之力,今個又傷成這樣,想要靠近大師也挺難吧。”蘇芮眨巴著眼,滿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遺憾。
而事實上,似乎的確是如此。
雲濟終是放下了戒備,讓人行車。
蘇芮低頭同時手指在自己的穴道上又按了一下,讓自己更加活血,讓傷口始終保持在沁血的狀態。
今日真是天助她也,無論是這傷還是外面的瓢潑大雨。
既能上演苦肉計讓雲濟心軟,血和溼潤又能激發香丸散發,更能遮蓋氣味。
等著馬車駛出了內宮門,盤算著時間,蘇芮伸手解開身上的僧袍。
“你做什麼?”雲濟警惕的質問。
蘇芮無辜的看向他,拿起手絹道:“我只是想擦拭一下傷口,雨水浸著很難受。”
說著蘇芮動作不停,露出受傷的肩頭和一般後背,燭光下,沒有傷痕爬布的肌膚瑩白如玉,鮮血淌下,豔麗又叫人遺憾,似美玉被毀。
特別是看著那些陳舊的傷痕,每一處都在述說蘇芮所受苦楚,看著看著,雲濟竟生出了想要伸手去觸碰的想法。
立即壓制,可卻是起了反作用,
視線一寸寸掃過她的肌膚,渴望看到她僧袍遮蓋之下的每一處。
這種渴望迅速放大,仿若一張極速擴張的網,把理智,佛法全數困住,只留**,獸性在不斷喧囂。
雲濟緊握著手中佛珠,手背青筋暴起,咬牙道:“你又下藥!”
“天地可鑑,我沒有。”蘇芮舉手豎起三根手指,原本就鬆開的僧袍前襟因動作完全散開,露出裡面緋紅色的小衣。
小衣緊貼著身體,原本就洶湧的團兒在緊繃之下呼之欲出,深深的溝壑是誘人深淵,而那之下小腰好似只有一掌寬,令人生出想要用力折斷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