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尼拉、科爾多茲兩人一展露戰鬥的姿態,首先懵逼的就是裝作外出割草的盜賊團伙成員。
“大哥,他們衝過來了!”
一名瘦弱的扒手摸了摸懷裡的短刀,緊張的向定下裝扮計策,試圖靠近後挾持對方的帶隊大哥問道。
這十一個人的帶隊之人顯然也沒預料到這個情況,面對快速騎馬衝來的兩個人,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他們人多,他自以為自己佔了人手上的上風,因此對於這些外來的上面人主動過來,並不拒絕。
但他這麼多年偷錢闖屋,也是有著很強的直覺。
他的直覺在報警,告訴自己的主人趕緊跑!
嘴唇緊緊抿著,盜賊團伙帶隊的人考慮了一下,還是說道:“他們說不定在試探我們,都裝作害怕的樣子,別露餡了!”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雖然也覺得不對勁,但還是擺出了自己此時不用再裝的緊張害怕表情。
將手裡的傢伙也都放衣服裡塞了塞。
但很快,他們就為此付出代價。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來自北方的馬匹歡快的疾馳在鬆軟的草地上。
“喝啊!”維尼拉大喝一聲作為訊號,左手中的投槍先一步投擲出來,目標正是馬車左側馬匹上的兩人。
而旁邊的科爾多茲也是一樣,作為搭檔過很久的城鎮衛兵同伴,無需說什麼,戰鬥之中的默契讓他們搶佔了先機。
他的投槍則瞄準了右側馬匹上的兩人。
多拜對方遲鈍的反應,已經被納入攻擊距離後,這幫人都沒有散亂迎戰或者逃跑。看似裝作一副驚恐害怕的樣子,卻反倒是暴露了這幫人的假模假樣。
一般的商會哪裡會這樣統一的反應啊,不都是各個人有各個樣子的反應才對嘛。
嗖——嗖——
兩把投槍一左一右的劃過數十米距離,接著馬匹的高度與速度,還有對方依舊不停步向他們兩人靠近的速度。
這兩把投槍遠遠飛了三四十米,直接在對方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中,直接命中馬背上的人。
馬車左邊騎馬的那個人反應很快,知道猛的低頭屈身,但卻將身後的同伴給賣了,直接被飛來的投槍擊穿了胸口正中,整個被投槍貫穿過去,留下了一個較手指還要粗一些的血淋淋孔洞。
投槍隨即又飛了數米,斜著紮在了草地上。槍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跡和碎裂的不明內臟。
被投槍穿胸而過的那個傢伙,也被衝擊力道帶著向後倒飛而去,直接仰天落在了草地上。因為是命中胸口正中,所以嘴巴快速張合了幾下後,就直接死去了。
另一邊,科爾多茲的投槍就好運多了,馬車右側馬匹上的兩人反應不及,直接一穿二,將馬背上前後兩人都被投槍擊穿了胸口,至死都被這個奪命的投槍固定在了馬背上。
駕馭的主人死了,這匹馬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立即撒蹄跑了起來,將馬背上的兩具屍體一顛一顛的帶著跑遠了。
最受到驚嚇的非馬車上的七個人莫屬了。
他們第一時間不是站起來迎向維尼拉、科爾多茲戰鬥,而是都一齊看向帶隊的大哥。
雖然嘴裡只是下意識的吆喝著“啊?”“什麼?”“哈!”等沒有實際內容的驚歎詞,但其中埋怨與責怪之意,卻是不用說也可以體會到的。
帶隊的盜賊大哥也傻了,但很快反應過來,大聲叫喊著:“都愣著幹啥!抽出傢伙戰鬥!啊~來不及了。”
自己嘴裡都發出了討饒的聲音,可還沒等他一套滑跪投降,持著長劍的維尼拉縱馬從馬車旁一掠而過,坐在馬車馭手位置的這位盜賊帶隊之人,他的脖頸就被削斷了大半,傷口上噴著鮮血就摔倒在身後的馬車車廂中。
另一邊的科爾多茲也的了手,他並未直接去砍殺馬車車廂中的六個人,而是在從馬車旁掠過時,專門減速了一下,俯身向左,揮劍砍斷了拉車馬匹與馬車連線的眾多套索的其中一半。
被砍斷了一半的皮索雖然還能讓馬匹拉車,但可就跑不快了,速度一旦快起來,剩下一半的皮索就會被扯斷,馬跑了,車還留在原地。
只一輪交鋒,原本想要襲擊‘上面人’的盜賊團伙眾人就受到了重大打擊,馬車裡的六個人喊叫的喊叫,託著帶隊大哥小半個連在身體上的頭顱的人也不知所措,還有人立即從懷裡拔出短刀,站起身來想要凌空撲向交錯而過的外地人,但隨即就被對方加速馬匹而落空。
有人從馬車上跳下來,想要憑藉平常那樣去戰鬥,還有人立即爬向馭手的位置,狠狠一甩套在馬匹身上的皮索,驅趕拉車的兩匹馬跑起來。
維尼拉、科爾多茲兩人對視一笑,快速做了一個手勢後,維尼拉調轉馬匹方向,又從身後抽出一杆投槍,追殺向了之前躲閃過投槍的那個騎馬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