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將盾牌挺在胸前,右手的長劍斜向下輕點地面積雪,他小步的移動著腳步,將自己挪到了一個比較開闊一點的位置。
天井這裡能夠給他和盜匪進行戰鬥的地方不多,他得小心著一會兒戰鬥的時候,不要踩空摔倒。
三個被點中的盜匪各自走出,他們一人拿著兩把單手斧,一人扛著一把大鐵錘,還有一人則拿了一個風格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把長杖,不一樣的是,這把長杖通體用沉重的黃銅打造,上部是一個黃色的金屬蛇頭還有一個黑色的金屬貓頭。
呵,奇門兵器。
基爾打起了精神,他得注意著使用這種武器的人。
三位盜匪以扛著鐵錘的盜匪居中,哈哈大笑著離著基爾老遠就開始示威似的揮動鐵錘,看起來是白費力氣,但只看那盜匪自個強壯的身軀就知道,這不過是他的策略罷了。
另一個使用雙斧的盜匪腳步靈活,手裡的兩把斧子也在腳步移動的時候不停換著手,或者是輕拋起來轉著圈接住。
最後一個盜匪將奇怪的金屬長杖雙手端著,放平後動物頭頂在前面,向著基爾撞了過來。
基爾不敢硬擋對方的衝撞,畢竟那玩意兒怎麼看都不像是很輕的東西,而且武器奇怪,要是有著什麼奇特的作用就麻煩了。
他向著左邊一躍,讓開了使長杖盜匪的衝擊,然後腳步踢推著積雪,快速的接近那個使用雙斧的盜匪。
同時,他嘴上也諷刺了對方一句:“渣滓,你手裡的斧子那樣玩,還不如找個戲劇團表演,比你當盜匪容易多了。”
基爾的話似乎戳到了盜匪痛處,他停下手上轉著的斧子,大吼一聲撲來:“去死!”
基爾根本不把他的攻擊放在眼裡,單手斧的重量有限,而且對方還是雙持,每把斧子揮舞的時候帶來的衝擊力就更不高了。
盾牌早早的放在了斧子攻擊路線上,在抵擋住對方一擊後,基爾的長劍從身側斜撩上來,用更長的揮舞距離架飛了對方另一把單手斧。
對方空門大開,基爾直接往前使勁一撞,盾牌頂在盜匪胸口,可盜匪將一把斧子收到了胸口擋住了基爾的撞擊。
但基爾本來意不在此,他之前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盜匪身後三米後,就是一個比較陡峭的地方。他盾牌頂在盜匪胸口後,也不收回,直接硬是推擠著這個盜匪向後。
盜匪不得已只能不斷的小步後退。他手上空著的那個斧子一直想要劈砍在基爾的頭上,但基爾一直用長劍架著對方,讓他沒有揮舞斧子的距離。
基爾大步前進,盜匪小步快退。那個盜匪自己沒能意識到什麼,但其他包圍著這裡的盜匪卻看的明白,知道基爾他是要將這個盜匪推到山崖下面去。
這裡頗為陡峭,而且地面不是粗糙的岩石面,而是鋪滿了積雪的山崖。一旦滾落,就基本不可能在滾到山嶺底部前停下來。
可從這麼高的地方滾下去,幾條命都沒有了。
因此,這些盜匪都紛紛開口叫喊著提醒這個盜匪:“白痴!停下!背後就是山崖!”
“向著一邊閃開。”
“站穩角力啊!對手只是一個年輕人,你力氣怎麼可能比他小,角力!”
基爾看出得到提醒的盜匪要試圖求生變招,但他直接向前狠狠一撞,將這個盜匪後仰著推翻在地。
此時這個盜匪已經半個胳膊都懸空了,他驚慌的叫喊起來,並且直接鬆開了手裡的斧子,想要把住基爾的雙腿,將基爾掀翻在地。
但迎面而來的,是一隻包著鐵面的牛皮皮靴。
砰!
伴隨著鮮血飛濺與牙齒脫落,這個盜匪被一腳踢在臉上,失去了知覺。基爾立即補上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腰部,直接將這個盜匪踢下了山崖。
伴隨著盜匪身體滾落下去的,是周圍盜匪們的咒罵聲。但隨即,這些盜匪又興奮了起來,不停怪叫。
基爾立即意識到了不好,他連忙轉身並放低全身姿態,同時左臂的盾牌斜著舉起抵擋頭面部。
果然,隨即而來的,就是一記剮蹭在盾牌表面上的鐵錘重擊。
呲~鏘!
鐵錘與盾牌剮蹭的地方甚至激出了火星來,盾面上的木頭裝飾更是被大大的帶爛了一道橫著的口子。
基爾稍退半步,緩解衝擊力。同時右手的長劍直刺向偷偷襲來的使鐵錘盜匪身上。
這個盜匪人高馬大,基爾反擊的一刺,只是刺中了對方的大腿上。盜匪腿部厚實的獸皮並沒有多少防禦力,面對基爾的刺擊,更是比樹葉還不如。
但這個盜匪腿腳胳膊都又粗又壯,基爾的淺刺沒能有什麼好效果,他接著腳步順著對方鐵錘揮舞的方向移動,同時手上長劍斜著一挑,將長劍尖端刺入對方大腿中的一部分挑起帶出更多的血肉。
只是簡單的一挑,基爾的長劍就從對方大腿上破出了一個血洞,滾燙的鮮血從裡面湧出。
明顯,相比於刺擊,這一下帶來的傷害和痛苦都讓這個盜匪無法忍耐。這個盜匪呲著牙,左手蓋在了自己大腿的受傷部位,同時腳步向後大步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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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本想追擊,但另一個盜匪將那個金屬長杖高高舉起,向著基爾這邊就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