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他們都有,揹包裡面全都是。至於可以供兩人扛著怪異北地狼屍體的木棒,基爾表示自己用斧子砍上一個就是了。
戰勝了北地狼,大家都輕鬆了起來,說笑著要不正好狩獵上一頭野豬回去吃?
一說起這個,基爾肚子就咕咕作響。在這個寒冷毫無人煙的北地森林中,能大口吃上肉食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於是他舉雙手贊成,年輕獵人們也都高興的表示參加狩獵野豬的行動中。
老獵人點了兩個技術精湛,此時體力充沛的年輕獵人跟著他走。
其他人則就在原地將地方收拾一下,北地狼的狼皮剝掉,屍體要埋在地下最好,並且還要將看起來切實可靠的金屬夾子都重新佈設一遍。
基爾則考慮到之後會捕獵到至少一頭野豬,所以扛著斧子立即尋找合適的粗樹枝去了。
穿著一身盔甲的他根本不擔心有什麼能傷害到他的,就在陣地周圍轉了兩圈後,找了一顆合適的大樹,將它低矮的幾根樹枝砍斷,然後輕巧的用鋒利的斧子去掉多餘的枝丫,用繩子拴著拖回了陣地這裡。
看著大家都在工作,還有人升起了火,準備熱熱攜帶的食物,安撫一下大家飢餓的肚腸。
基爾挑了幾根好樹枝,它們有手臂小臂那麼粗,樹種也是一種木料堅實的樹種。他坐在火堆邊,拿出鋼製匕首,開始一刀一刀的刮掉樹枝表面的樹皮,將其製作成一根至少兩米長的木棒。
匕首刮掉的樹皮則就直接扔進火堆中,算作新增的燃料。
一個細一些的木棒用來抬變異北地狼的屍體,考慮到野豬可能會很重,所以另外的兩根木棒,基爾則找了兩個更粗一些的樹枝來製作。
可惜雖然是冬天,但樹枝中的水分依然很多,導致木棒的堅硬度可能不夠,只能勉強用來抬走打來的野豬。
出去打獵的隊伍還未回來,大家就先圍坐在火堆旁吃起了東西。
等到天黑後不久,基爾有些坐不住,但其他獵人們卻並不擔心的時候,遠處的樹林裡亮起了火光,並且慢悠悠的向著他們這裡走來。
“來了。基爾,你不是擔心麼,這不,他們這就回來了,快去迎一下。”一個老獵人提醒基爾。
基爾他趕緊坐起來,從揹包中拿出一個待點燃的火炬,在火堆上一蹭,引燃火把後,就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放在背後,握住斧子的握柄走過去。
靠近後,的確是出去打獵的獵人們。他們氣喘吁吁,幾個人用繩子拖著一頭早已死掉的成年野豬。
“基爾,看啥呢,還不過來幫忙!”帶隊的老獵人看到基爾過來,趕緊將纏繞在手臂上,掛過肩頭的繩索遞給基爾。
“來了來了,這麼大的一頭野豬啊,看起來挺沉的麼。”基爾將火把遞給老獵人,然後學著對方,將繩索纏繞在手臂小臂上,然後背過肩頭,腳步沉穩的開始拉動野豬屍體。
“這還大?在這些基本上沒人來的地方,這種大小的野豬也只能說是一般了。”說著,老獵人踢了野豬屍體一腳:“這個大小也只能是一頭剛成年的雄性野豬,它要是再大點的話,就會被野豬家族的首領攆出家族,就是為了防止年輕的雄性野豬跟它搶奪權力。”
“什麼權力?”基爾嬉笑著問道,他當然是明白的。
一名本來拉動野豬屍體的年輕獵人氣喘吁吁的,但這時卻很有精神的搶著回答:“當然是跟母野豬生崽子的權力了,哈哈。天底下不都一個樣嗎?”
“你這傢伙,趕緊在村子裡找個姑娘吧,也不知道是誰整天在城裡大街小巷的亂轉,專門盯著每一個婦女看。”另一名年輕獵人打趣著。
“哼,你這傢伙當然不瞭解我們這些人的痛苦了,上回在盜匪那裡救出來的姑娘們裡面,你實話說,你跟她們睡沒睡過?”
面對同伴的逼問,這個長得高大健壯的年輕獵人尷尬的沒回答。
“不回答,不回答就是有了?說說,是不是跟那個喜歡你的姑娘睡上了?”
沒想到那個獵人梗著脖子,仰著頭擠出來一句:“都睡了。哎哎哎,你別打我!別打臉!人家姑娘們那是自己找過來找我尋求安慰的,我也不想啊。”
兩個年輕獵人打鬧起來,一個追一個跑,繞著經過的大樹樹幹跑了起來。基爾這邊就剩他一個人再拉著野豬屍體,但速度跟原來相比,一點不慢。
老獵人不管那打鬧起來的年輕獵人們,轉身問了基爾一句需不需要幫助,被基爾搖搖頭謝絕了。其實真的拉動起來後,也不是很重,只要每步腳步踩穩,他就能正常使勁拉動身後拖著的野豬了。
返回陣地後,老獵人們都圍到野豬身旁,拍打掉屍體上的冰雪後,就開始剝皮清理野豬了。
基爾則拿著被老獵人們割下的各個野豬厚皮,和野豬的內臟,都扔到了一旁早已挖好的坑洞中。這個坑洞裡裝滿了被砍掉頭顱的撥過皮的北地狼屍體,此時再將這些野豬不能吃,或者擔心有寄生蟲的野豬內臟都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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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野外的動物肉,最好不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不要食用動物的腦,或者內臟。不是家養牲畜的動物吃的東西非常雜亂,寄生蟲到處都是。
野豬還好,因為喜歡滾泥漿或者乾燥的土坑,所以野豬表皮上的寄生蟲很少。但它們吃的卻非常雜亂,只要是能吃進嘴裡的東西,它們什麼都吃,包括腐爛,但未完全腐爛的其他動物屍體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