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侯笑道:“咦,韓兄你怎麼這麼大反應,難道你不願意迎娶紫女姑娘?或者說,你一點也不喜歡她?”
“不,我喜歡,呃!”韓非脫口而出,然後猛地頓住,望了望紫女位置,整個人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
紫女面色快速漲紅,秀色可餐,熱汗冒出,玉手扶了扶白皙額頭,慌忙起身,自言自語離開:“屋內悶熱難耐,我出去透透氣。”
“紫女、這……”韓非手足無措,不知道紫女何意,難道是不答應?只是自己暗戀,一廂情願。
李輕侯無奈搖頭,恨鐵不成鋼道:“韓兄,你真是直男癌晚期了;紫女姑娘向來大方得體,面對多少達官貴人亦是進退有餘,為何被你一句話就弄得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自然因為——她喜歡你。”
“笨蛋,快追上去。”
“哦。”韓非聞言,猛地站起身,然後又猶豫道:“可是,我要說什麼?該如何開口,非現在腦子一片混沌,望輕侯兄教我。”
李輕侯推了一把道:“我……這樣吧,你什麼都不用做,追上去,牽住她的手,然後抱住她……對,就這樣。”
哎,直男癌,傷不起啊。
難怪韓非這般年紀了,身為貴族公子,文采與出身不凡,卻是一個妻妾都沒有,可悲、可嘆、可憐、可敬(三十年單身狗之旅,他是如何度過漫漫長夜的?)。
“好,我知道。”
韓非一把衝出房門,直奔紫女而去。
焰靈姬美眸對李輕侯一眨,右手拇指示意——夫君,做得真棒。
李輕侯呵呵一笑,盤膝挨近張良坐下,酒飲一杯,問道:“子房,衛莊兄呢?”
張良笑道:“衛莊兄乃韓國大將軍,自然是軍務繁忙,每天抓緊操練士卒。”
“操練士卒?”李輕侯敏銳抓住了什麼。
張良面色一正道:“是啊,秦趙之戰,果然如李兄預料一般;趙國上將軍李牧,擊潰、殲滅秦國十萬先鋒大軍,斬殺秦國先鋒大將桓齮(yi),被趙悼襄王封為趙國武安君,全權統領一國之兵。”
“之後,李牧領兵十萬,駐紮於漳水河畔,驅使各種強大、各種型別軍陣配合禦敵,與秦國上將軍蒙驁、蒙武父子對陣,連卻秦軍,震懾二十萬鐵騎。”
張良驚歎佩服道:“此戰之後,李牧名傳天下,人言——只要鎮嶽(李牧佩劍)出鞘,大秦的軍隊就永遠無法踏足趙國邊境一寸之地。”
“各國兵家將領,稱頌李牧——軍陣之神。”
李輕侯點頭道:“秦國伐趙失利,損兵折將十餘萬,卻一寸之地都沒能奪取;唯有退兵罷戰一途。”
“如今,時間漸漸入冬,秦兵唯有返回咸陽。等到來年開春(春秋、春秋,諸侯之戰百分之九九發生於春秋季節,故此名春秋),他們會再次兵出函谷,劍指韓國。”
張良微微握拳,沉重道:“所以,留給韓國的時間不多了。”
李輕侯聞言,心中自言自語道:“琅琊榜名傳天下,與李牧相輔相成,我的名氣應該也進一步提升。現在,除了韓國、秦國之外,其餘五國君王應該都知道了我的大名。”
“一步一步積累至今,試煉任務也快圓滿了。來年秦兵攻韓,我只要拿出一點震撼性戰績,揚名沙場,本世界試煉任務——聞達於諸侯,應該可以完成。”
“這段時間,我需要做的便是提升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