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也察覺到什麼，點點頭：“好。”

“無歡，我們走吧。”

“那什麼，我也去。”河山也站起來：“巴頌出現了，我可以保護你們。”

“……”蕭風翻個白眼，這藉口還真特麼的爛啊。

幾個人離開了，堂屋裡只剩下了荊老和龍婆兩人。

“咳咳。”荊老咳嗽一聲：“喝茶嗎，”

“不喝。”

“恭喜你了，秘術有成，容顏永駐。”荊老看著龍婆的臉，笑著說道。

“你的變化很大。”

“呵呵，英雄遲暮，紅顏未老……呵呵，我變成糟老頭子了，要是走出去，估計很多人覺得我是你爹。”

“你佔我便宜，”龍婆眉毛一揚。

“額，沒有，我只是說說而已。”荊老忙搖搖頭。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練這種秘術的。”

聽到龍婆的話，荊老嘆口氣：“我知道。”

“呵，現在看來，當初是我錯了。”龍婆露出一絲苦澀笑容：“練成了，又能怎麼樣，女為悅己者容，現在連悅己者都沒有，容顏永駐，又有什麼用呢，”

“……”荊老沒有接茬。

“荊莫閒，我真的沒想到，兜兜轉轉，我的外孫女，和你的孫子會在一起。”

“我也沒想到，莎丫頭會是你的外孫女。”

“也許，這就是命。”

荊老點點頭，可不就是命麼，不光龍莎和蕭風，就連蒼井薰和蕭風，也是命啊。

“你知道我剛知道那會兒，是什麼心情嗎，”

荊老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很複雜吧，”

“嗯。”

“那什麼，莎莎不是我……”荊老想到什麼，問道。

“問這個有意義嗎，蕭風又不是你的親孫子。”

“真的是，”荊老瞪大了眼睛。

“不是。”

“你沒騙我，”

龍婆看著荊老，眯了眯眼睛：“怎麼，就算你知道答案，還想改變什麼嗎，你什麼都改變不了。”

“不是，我……”

“好了，換個話題吧。”龍婆淡淡地說道。

荊老點點頭，也不再提，反正等找機會讓南宮濟昰用秘術試試就知道真相了。

“你結婚了嗎，”

“沒有。”

“這麼多年自己過的，”

“對。”

“那為什麼這裡有女人的味道，”

“……”荊老心中一驚，隨即勉強笑笑：“這裡人來人往的，阿風那小子那麼多女朋友，經常過來……”

“你在騙我，”龍婆盯著荊老的眼睛：“算了，我也不是你什麼人，你願意怎樣，我也管不著。不過，我希望在我在九泉的這段時間內，不要讓我見到什麼不想見到的人或者事情，否則我不保證，我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