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耍繡花針的!”
溫侯冷傲一笑,竟不用槍,但在哪長槍攢刺過來時猛地一轉身,避讓過去,再突然張開牙齒,鏗的一聲,咬住槍桿,頓住潘鳳的攻勢,浩大聲勢戛然而止。
潘鳳用力搖動,竟不能拔出,神色頓時大變,想也不想,甩手就丟了長槍,擰身向後躲去。
可惜,遲了!
溫侯眼中閃過冷光,張口一吐,長槍倒飛,快逾電掣,砰的一聲自潘鳳的胸口穿過,把那亮銀的盔甲都穿了一個前後通透的洞口。
潘鳳吭哧兩聲,口吐著血沫,摔下馬去,沒了氣息。
好歹人家紀靈還是逃過一命,可他卻在這裡丟了性命,讓高臺上的兗州刺史成了繼陽翟侯之後臉色更難看的人。
“儘管上來!”
接連兩招拿下兩員大將,溫侯睥睨而視,諸將不敢接他目光,卻不甘在三軍面前丟了臉,相視一眼,齊發一聲喊,
刀兵驟然舞起,兇狠地砸了下來。
這一砸,可用盡諸位大將的平生之力,更因同仇敵愾,氣機隱隱相連,超水平發揮,其中的威勢,連眾將自己也為之驚駭,卻然欣喜起來。
“看你如何死?”他們的目光陡然放出既興奮且兇殘的光芒。
“土雞瓦狗而已!”
可回應他們的,則是溫侯冷淡的吐出的六個字,下一刻,一抹冰涼從他們脖頸間掠過,諸位大將渾身氣力頓時抽去,軟骨頭一般栽倒馬下,超水平發揮的一招自然崩潰,刀兵丟了一地。
溫侯冷淡轉過目光,落向高臺,只將臺上一干諸侯駭得面如土色,難有幾人保持鎮定,今始方知,溫侯天下第一,並非浪得虛名。
“呂小兒,耶耶還不曾打痛快,你跑什麼跑?”
這時,斜刺裡突然衝來一隻黑蛇,毒牙森森,鱗甲碗口大,嘶吼著,將溫侯連人帶馬纏繞起來。
卻是那豹頭環眼的漢子!
“好個渾人,當某殺不得你?”
溫侯怒哼一聲,大戟連震,一瞬之間斬出千百道寒光,嗤啦一聲,將黑蛇破布一般撕開,並不曾衝出,又一柄大刀斬下,刀勢厚重,壓得虛空隱隱不能承受,咯吱作響。
這一刀,連溫侯也不能輕易接下,不得不退開幾步,避開鋒芒,臺上的諸侯這才回過神來,難免神色複雜,更以陽翟侯神色最為羞憤,甩袖而去。
“這仗你們自己打吧!”
劉大耳苦笑地伸出手掌,似欲叫住陽翟侯,卻不知如何開口,只好拜道:“袁公,溫侯兇猛,非頂尖武將不能敵,還需二位將軍出馬!”
“頂尖武將?”
鄴侯似笑非笑,心知劉大耳明著在誇他,其實是拐著彎兒讚自己,也不揭破,點頭應道:“也好,除呂奉先外,魏賊還有五虎上將不曾出場,我們這一邊可不能輸的太難看!”
不能輸得太難看,就是說可以輸了?
劉大耳正品味鄴侯話中之話,顏良、文丑已整裝而發,也乘坐極品寶馬白玉銀龍,化作兩抹電光,呼吸間便殺到了溫侯近前,兩人一使槍,一使槊,槍槊並行,如雙龍出海,勢不可當。
溫侯正煩惱關長生兩人糾纏,見著又是兩個不俗戰力糾纏進來,哪裡能敵?長呼一聲,胯下赤兔踢出兩蹄,鐺鐺兩聲,力大勢沉,將關長生與豹頭環眼漢子蹄開出去,他則趁勢避開,閃出了包圍圈。
“好個不要臉的諸侯聯盟,只會以多欺少麼?”
溫侯哈哈大笑,以戟指高臺,諸侯臉色愈發難看。
關長生四人站定一處,不為驚怒,也冷笑反駁:“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魏賊違背高祖祖訓,必有此劫,呂溫侯,你不想落得宣告狼藉,還是棄暗投明的好!”
“現在就道誰明誰暗還太早,只是,諸位將軍要與某說得道多助某可不服呢!”
此言一出,關長生等人神色皆是一變,但聽隆隆鼓聲響起,隨之,虎牢關大開,但有五名飛將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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