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羽妮聽得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
跟大木頭聊聊天也挺有意思的,戴羽妮不急著進入下一項運動。
“忽然想起來,我好久沒上臺唱歌了呢!懷了小昭昭、停止演出活動,然後是生她出來坐月子,一閃就是快一年過去!後面還要再等兩、三年,至少等她去上幼兒園.”
戴羽妮不埋怨自己作為母親做出的犧牲,甚至她也沒想太早地復出,犧牲掉陪伴女兒成長的時間。
但說不懷念舞臺是假的,戴羽妮也是一個熱愛音樂、熱愛舞臺的人啊!
“等小昭昭再大一點,到時候可以帶著她,我們一起去全國巡演。我上臺的時候你幫忙看著她,你上臺的時候就換我去看著她!”
楊謙撫了撫媳婦的臉蛋,心疼地說道。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我忽然想唱歌了!你拿吉他給我伴奏好不好?就像之前剛認識時候那樣,你彈《夏天的風》,我來唱!”
戴羽妮伸了個懶腰,從楊謙的身上起來,興致勃勃地說道。
“好!”
楊謙看到她這麼興致高昂,便也起身,從架子上,取下戴羽妮給他買的那把吉他。
這把吉他跟著楊謙走南闖北,不管去哪兒,楊謙都會帶著它,今天它也是被楊謙和戴羽妮從老房子那邊帶了過來,剛擺上架子沒幾個小時呢!
《夏天的風》比較適合用鋼琴來彈奏,但很明顯現在是一個“回憶向”的小節目,楊謙當初是用吉他彈的,現在當然也要用吉他!
“七月的風懶懶的,
連雲都變熱熱的.”
控制室裡沒有麥克風,戴羽妮直接模彷了一個無實物表演,手掌虛握著,像是舉著麥克風唱了起來。
開頭嗓子沒活動開,聲音有些飄,楊謙聽了出來。
不過,戴羽妮調整得很快!
她聲音呢喃著,沒一會兒就找到了演唱的狀態。
“氣溫,爬升到無法再忍受,
索性閉上了雙眼,
讓想象任意改變.”
戴羽妮唱得很輕鬆,甚至還唱出了以前楊謙讓她注意要踩的節拍。
不錯!
楊謙微笑地彈著吉他,腦袋輕輕地點了點。
很顯然,戴羽妮自個兒私底下做的恢復性訓練非常有效,這還是她自己主動去練的,所以才不會出現了大半年沒上臺,嘴巴都生疏了的情況!
“場景,兩個人一起散著步,
我的臉也輕輕地貼在你的胸口.”
戴羽妮有些沙啞的聲音唱這首歌太美妙了!
而且,楊謙能夠聽得出來,現在的戴羽妮唱《夏天的風》,遠比之前她在舞臺上演唱,甚至比她錄在正式釋出的音訊裡唱得還好聽!
原因很簡單,現在的戴羽妮,比起那時候,對愛情和幸福有了更深的瞭解!
“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
清清楚楚地說你愛我,
我看見你酷酷的笑容,
也有靦腆的時候.”
不需要唱得很用力,戴羽妮就這樣輕輕柔柔地呢喃,就足以讓人感受到這股被愛情包裹的甜蜜。
楊謙聽得都入迷了!
(注1:這是中國最後一位國學大師錢穆先生的原話,當年他浙大——ZY時期授課的盛況,課室內站滿了人,不僅學文史的全部選修他的課,外系的學生更是蜂擁而至,甚至超過了本系的學生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