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裴奕的臥房,她的衣服扔在地上,江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她身上套了一件柔軟的絲綢睡衣,一看就知道是裴奕的,又大又長。
她伸手捉住衣裳領口,掀了被子下床。
看樣子昨晚裴奕帶她回家了,但他什麼時候帶的,她並沒有多大印象,只記得在九龍堂會所玩耍的時候,她喝了酒,裴奕打了電話來找她。
她的酒量太淺,看來以後應該少碰為妙。
雖說昨晚醉得已經沒有了記憶,但江瑟摸了摸身上,沒什麼感覺。
她的應該是裴奕為她換上的,他老老實實的,應該沒做其他事了。
江瑟想到這裡,心下悄悄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想笑。
但裴奕雖然沒對她動手腳,不過江瑟卻仍覺得不太妙,她撿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又在裴奕房間裡的洗手間格子下找到了沒開過封的牙刷和毛巾,洗漱完出來之後,才看到裴奕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了。
兩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大自然,不過裴奕卻是一副比她還要害羞的模樣,跟她目光一對視,他耳朵都紅透了!
江瑟原本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裴奕這樣子,她卻又覺得鎮定了許多。
“冰箱裡有水果。”他有些懊惱自己不敢看她,一對望,哪怕她已經穿戴整齊了,他腦海裡卻想起昨晚她幾近全/裸的景象。
裴奕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只是想起那時大飽眼福的情景,他又覺得有熱血上湧的跡象:
“啊,車裡還有昨天我買的蛋糕!”
他慌慌張張,不等江瑟說話,轉身就往樓下跑,‘咚咚咚’的腳步聲逐漸跑遠了,江瑟才伸手碰了碰臉,也跟著下了樓。
昨晚定的蛋糕沒放冰箱,自然不能再吃了。
他回來的時候雙手空空的,神情有些沮喪。
上回江瑟過來之後,他倒是記得買了些水果,但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他取了一盒草莓出來,拿到水龍頭下衝洗過之後,頭也不敢抬:
“要不咱們出去吃得了。”
江瑟搖了搖頭,也假裝整理衣襬不敢看他:
“不用了,我宿舍裡幾個姑娘昨晚你找人把她們送回去了沒?”
“嗯。”裴奕輕輕應了一聲,兩人之間氣氛與以前不大一樣:“昨晚我叮囑過會所的人,讓他們盯著一些,找人送了她們回去。”
他說到這兒,目光左右遊移,耳朵發燙:
“瑟瑟,我們,我們現在,你是我女朋友,應該要給我一個名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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