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二殺了一人,卻盯著劉襄的另外一個親兵,好像這親兵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見燕二瞅來,這親兵早就嚇破了膽,眼睛一翻,依然昏迷了過去。燕二隻好用手抓定劉澤妻弟的頭髮,狠狠的壓低劉澤妻弟的頭顱,讓其看不到周邊動靜。
燕二手段,餘慶今遭算是見識了,若是平日,嚴刑逼供的手段,餘慶也是見過,但這等用話語折磨的手段,雖少有血腥,但豈是一般人能接受了的?只割了一塊肉,便徹底摧毀了人的僥倖心理,誅心的手段那!
“你是劉澤的妻弟?”
“是,小的是琅琊王的妻弟。”
“劉澤待你可好?”
“姐夫帶我如親弟弟一般。”
“哦?”
“不敢隱瞞軍爺。”
“既然待你如親弟,何故讓你陷此險地?”
“這……”
“你只不過是劉澤的一條狗而已!”
“軍爺……”
“說吧,誰是京中的聯絡人?”
“這……”
“不說?估計你是餓了!”
“不不不,小的說,小的說,是王忌,是王忌,到長安後,一切計劃,都是王忌安排。”
“可有憑證?”
“有書信往來,我姐夫都藏在書房花瓶中。”
“屬實?”
“不敢騙軍爺半句。”
一個烤爐,幾支竹籤,一柄匕首,燕二得到了李廣想要的東西。
“燕七,三日之內,你去取來。”
“是,少主。”
燕七去了,誰教燕七武藝最高,飛的最高,飛的最快?燕七回來了,帶來了王忌的死證,帶來了琅琊王的死證,同時帶來了劉襄無罪的證據。
未央宮
“大哥,事情原委就是這樣,該當如何處理,大哥可與陳相商議。”
“陳相,你說該如何處置?”
陳平對此事早就有了斷論,但眼下李廣蒐集齊了證據,自己才好下手!
“琅琊王可殺,王忌可殺,齊王亦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