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得知後,當即大驚,直接派出了直升飛機,將鄭忠清二人接了回去。
兩日後,江州。
經過兩天的趕路,張揚終於在第二日清晨回到了江州。
此次出去雖然不足月餘,但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卻是不少。
一回到江州,張揚首先直奔醫院而去,在那裡,他碰到了姜小月。
“張……張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姜小月見到張揚也很高興,趕忙上前姓興高采烈得打招呼道。
自從琳州刺殺未遂之後,姜小月對張揚已經徹底改觀了。
以前只覺得他就是個傍上富婆的暴發戶,一無是處混吃等死,但琳州之後,她再也不敢對張揚有絲毫質疑,甚至開始有點崇拜他的身手。
“我母親呢?”
張揚冷冷得問道,語氣生疏得如同陌生人一般,聽得姜小月猛地一顫。
“張……張先生,您母親仍在重症監護室,情況十分不容樂觀。”
姜小月一邊說著,一邊趕忙引著張揚來到重症監護室。
透過厚厚的玻璃,張揚看到母親臉上掛著氧氣罩,臉色慘白虛弱,旁邊一堆儀器在閃爍著。
“她還能有多長時間?”
張揚急切得問道。
“大……大概一個月吧,醫生這麼說的,張先生,我去叫主治醫師吧!”
姜小月不確定道,轉身準備去叫醫生。
“不用了,只要再有十天,我就能治好她。”
張揚目不轉睛的盯著母親,神色變得越來越堅毅。
“十……十天治好?張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姜小月不解,他母親的病已經轉化成了肝癌,別說十天,就是一百天一年,也不可能治得好。
這首先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技術的難度。
癌症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令人聞之色變的病痛之下。
世界範圍內,幾乎都沒有任何有效治療癌症的技術措施和藥物,更何況他一個根本不是醫生的傢伙。
“我會拿自己母親的生命開玩笑嗎?”
張揚轉過身剛剛說完,便見姜小月身後,一個穿著白大褂脖子裡掛著聽診器的中年走了過來。
中年徑直走了過來,拿著手中的記錄本,靠在重症監護室的玻璃上往裡看了看,不時記錄著什麼。
最後,中年眉頭皺了皺,似乎有些慍怒,轉而對著姜小月喝道:“你怎麼做事的,不是已經和你說了,讓你趕緊通知病人家屬準備後事,你怎麼還磨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