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卻笑道:“二虎相鬥,有樂子看了,哈……”
江虎一臉不屑:“什麼虎,最多是隻貓。”
二人都不認識虎爺,所以完全沒有什麼感覺,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鋼管男一聽虎爺在樓上,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從地上蹦起來,指著葉寒十分囂張的道:“小子,有本事別跑。”
接著又指著江虎道:“吃裡扒外的東西,看一會兒虎爺來的不扒了你的皮。”
而其他的打手也變的跟鋼管男一樣,四下圍上來生怕他倆跑了,而看葉寒跟江虎的眼神則變的更是恐怖,就跟看死人一樣。
此時那些圍觀的失足婦男,以及場子裡的服侍生卻無不一臉同情之色。
其中一人忍不住勸道:“金槍鴨,你幹嘛為一個嫖客出頭,你來的晚,不知道虎爺的本事,實話告訴你,虎爺背後的勢力非常厲害,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閻王爺。”
“切。”
江虎置若罔聞。
葉寒卻是一本正經的順著他的話對江虎道:“小子,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聽到沒,你得罪閻王爺了,趕緊回家等死吧。”
“唉!”
圍觀的那些人無不搖頭嘆息,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真是既可憐又可悲,一時間,彷彿看到了二人血濺當場的場景。
便在此時,大廳裡勁爆的音樂嘎然而止,只是片刻,一首氣勢磅礴又莊嚴肅穆的音樂響起。
葉寒聽著耳熟,再往下聽的時候卻有種吐血的感覺:“是上海灘,大爺的,當自己是許文強嗎?”
“虎爺駕到,閑人迴避。”
外面,一聲怒喝,如半空炸雷。
葉寒順著聲音一看,只見正門被完全開啟,一群身著黑衣,眼戴黑墨鏡的保鏢緩緩走來,最前面二人,將所有礙眼的東西全踢到了一邊,而中間正主,則是被幾把太陽傘遮著,並看不清樣子。
“不是在樓上嗎,怎麼又從外面來了。”
心中思索著,隨即一悟:“想來是為了講排場,從後門溜出去,又從前門裝逼來了。”
想通了之後登時有些好笑:“活成這樣累不累啊。”
此時,大廳裡氣氛驟然一陣緊張,所有人都是一臉凝重,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這幫人進到正廳,走在前邊的人兩邊一分,中間立刻露出一個抬椅,抬椅上端坐了一人,此人的臉依然被太陽傘遮著,看不清樣子,卻更為他的神秘新增了一絲詭異的色彩。
白皙的手一揮,音樂驟然而止,四下登時一陣沉靜,這時牆上的鐘表開始答答作響。
在場之人除了葉寒跟江虎,其他人無不泌出了一身冷汗。
這規模,這氣勢,絕對是頂級黑社會老大才有排場。
江虎扯了扯葉寒,一翹拇指,那意思:“你看人家這逼裝的。”
“誰在這裡鬧事?”
座椅上,森寒的聲音響起,虎爺開口了。
頭頂太陽傘一撤,一個光頭出現在眼前,只見此人虎頭燕頷,威風凜凜,眉宇之間,沉穩而犀利,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懾人心魄的霸氣。
鋼管男擦了擦額頭冷汗,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的道:“回虎爺的話,就是這個小子,他在這裡吃霸王餐……”說著指了指葉寒。
光頭連眼皮都沒抬,一揮手,“咚”抬椅落地。
眾人見狀無不心頭一凜:“虎爺生氣了。”
圍觀的那些人低著頭,無不為葉寒可惜:“年紀輕輕的就要被人打死,這父母知道了得多心疼啊。”
鋼管男則是難以抑制的興奮,死死盯住葉寒:“該,來這裡吃霸王餐,看你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