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馬哥在現場看一一會兒,說實話,啥都沒有看出來,我們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始進行招魂吧。
無果,之能是搖搖頭走開。
再回去的路上小龍問我們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們兩個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
接著小龍又問道這次能不能像上次那樣,把死者的魂魄招過來,然後問問死者是什麼情況,我們順藤摸瓜,抓住兇手。
總不能一直讓兇手就這樣肆無忌憚下去吧。
“這倒是一個方法,但是總不能現在去啊,要去也之能是等到晚上,接下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看看先前幾位的死者的屍體。”我對著小龍說到。
“這個好說,我們現在就去警署的法醫室裡邊。”
等我們幾個到了警署的法醫室這邊,沿著冰冷的走廊向著存放屍體的地方走去,開啟門,我心裡不禁樂了,事先宣告啊,我不是不尊重死者,我看了看這邊的情景,啥法醫不法醫的,看樣子其實和我們殯儀館的停屍房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嘛。
我們剛進去剛進去沒多久,正好今天上吊死的那個年輕小夥子也被運了過來,四具屍體整整齊齊的放在這間屋子裡邊。
屋子的溫度很低,一股福爾馬林和醫用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大腦神經。
小龍給我們準備了手套還有口罩,我們依次對著幾具屍體開始觀望起開。
第一具,也是最開始那具,也是最慘的那具,不僅僅是死了,全身上下都被柳枝抽了個遍,沒有一個好的地方,全身皮肉都是爛的。
很明顯這具屍體已經被法醫進行了解剖,死者的胸膛被開啟過,死者因為身體大部分地方是皮肉分裂的,在屍體的背部已經開始形成屍斑,甚至有些地方開始有腐爛的跡象,盡管這裡邊的溫度很低,但是終究不是正兒八經存放屍體的地方。
現在這種屍體要麼火化,要麼放進停屍房,只有那邊才能嚴格的保證屍體不向著更嚴重的方向發展。
第二具屍體,身上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但是依舊是被法醫就剖了,胸腔和第一具屍體一樣,被打的開開的。
第三具屍體和剛剛送進來的屍體,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痕跡,至少看上去就僅僅是簡單的死亡案件,但是結合這幾天的事情,這件事情肯定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四具屍體的死相都差不多,唯獨第四具屍體看樣子還有點反抗的跡象。
我循著屍體在次看是檢視起來,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好像並沒有別的致命傷。
我將手放在死者的脖子上開始沿著裂痕慢慢的摸索,忽然我感覺似乎是弄到了兩個小小的凹槽,感覺就像是米粒一般,我仔細的摸著,感覺越來越真實,我將手拿開,向著另外三具屍體走去,用同樣的方法在死者的脖子上細細摩挲著,果不其然,在每具屍體的脖子勒痕處都會有這種小小的痕跡。
我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小馬哥和小龍,小馬哥和小龍也學著我剛才的樣子細細摸索著,兩人就好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