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倒是瞅準機會,幾次都擊打在他的上身各處,無論是肩膀還是脖子。
我抽空的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讓他身體一歪,但是緊接著他又會伸出另一隻手朝我抓過來,眼睛裡面滿是狂熱。剛剛那個老鷹不該這樣瘋狂,這讓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支撐他的只是那神奇的藥效。
就在我最終把他的臉打的面目全非,我的左手也有些發痛的時候,他終於再次轟然倒地。
我氣喘籲籲的叉著腰看著倒在地上的他,身體好像慢慢又在變小。一時間田大發的等人也趕了過來,跟我站在一起,秦越不斷的問我有沒有什麼事。
“這家夥,不對勁啊...”我喘著氣說道。
胖子蹲下身子摸了摸老鷹的身子問道:“你們說他還是人嘛?”
田大發和秦越聞言也是蹲下來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摸索,不停發出驚訝的嘖聲,手上的動作也是偶爾輕柔偶爾暴力,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變態一樣。
就在我們還在“檢查”老鷹的屍體的時候,三個老者也從那個比較高的小坡上下來,孫叔開口說道:“好了,人死我們就應該尊重,無論對方是友人還是敵人。”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沒開口懟回去,胖子是直接沒管住自己的嘴:“老爺子你不幫忙就算了,怎麼還指手畫腳的,這戰爭還沒結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怎麼也知道吧?”
說罷還刻意把老鷹的一隻胳膊抬了起來,以示挑釁。但是老鷹的手指卻動了一動,嚇得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往後爬。
“你們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當時我們經歷了多少次任務,有哪次能清楚的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而戰呢?幾乎每次都是懷揣著對隊友的感情而拼殺...”大郭叔嘆了口氣說道。
秦越下意識回了一句:“大郭叔,我們就是來救人的,也不是讓人派來派去的特種部隊,沒有你們那種條條框框和軍隊信仰。”
還是孫叔跟我們代溝比較小,勉為其難的笑了笑說道:“是啊,我們都老了,還是恪守自己的那些信條,我們也知道你們心裡憋著氣呢,但是你們也要理解我們三個老不死的。”
我看了看孫叔,他也看了看我,他的意思就是現在還不到告訴我們那些事情的時候,也就是充其量一起搭個伴上山而已。
這話都說到這兒了,我也沒什麼好接的,於是讓幾個人再去看看那個婦女和孩子,順便休息一下等會兒繼續往前走。
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就從昏迷的狀態中緩了過來,可能剛才就是太緊張也導致她昏迷不醒。醒來之後哭哭啼啼的跟我們說了事情的經過。
大概就是有一天她親眼看著幾個陌生人把丈夫抓到了車上,於是她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上去阻攔。但是那幾個人看到她以後也沒有收手,她的丈夫也讓她不要管他。
接著那些人把她的丈夫打暈,又有人搶過她的手機,還有人把她的孩子也抱了出來。
一切都發生在家門口,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無論是過路的行人還是自己的鄰居都選擇了視而不見,就這麼讓他們一家三口被陌生人裝在車上帶到了這深山裡。
後來他們被關在一起,再後來丈夫被人拖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