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費時間找了三天,為何要半途而廢呢?
“嗯,我都想好了。雲南這麼大,古鎮這麼大,就是能確定那女人確實住在這兒,我也不能一個房子一個房子的逐個去找。遠哥,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我們,我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明天……明天我們就直接去問客棧老闆吧!”
看著遠哥那鄭重的表情,溫塗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後低頭偷偷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睛。
對,他不能在任性下去了。
遠哥是智睿的老闆,離開智睿那麼多天,公司裡肯定積攢了許多的事情等待他來處理。
所以,為了盡早確定能否到那女人,他得果斷一些。
明天,無論結果怎樣,他都不再在這兒浪費更多的時間!
“好吧,都聽你的!”
寵溺的搓了搓溫兔子的腦袋,徐明遠無聲的嘆了口氣,然後也很果斷的答應了對方說的事。
也罷……
溫兔子大概是被這些天和今天丟掉相片的意外給傷到了,整個人都頹廢的不行。
這時候,他還是順毛摸一摸對方好了。
反正,找人這種事,也不一定得親身上陣。
要是這次他們找不到溫兔子的生母,等他倆回去了,他也可以找人來繼續幫忙尋人。
總之,為了溫兔子日後不會後悔,這尋人的任務他是必須接下來的!
一根又一根煙的抽著,張琦默默的依靠在房間裡的沙發上。
不管已經煙霧彌漫看都看不清手上東西的環境,她只呆呆的單手摩挲著下午撿到的那張照片。
照片的主人究竟是誰?
為何,為何他會有珍珍年少時的照片?
“溫塗……姓溫,又是二十七八的年紀……難道,是當年珍珍留給溫家的那個孩子?”
躲在房裡抽了一晚上的香煙,張琦把珍珍沒出事前認識的人想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她終於想到了大哥和珍珍的那個孩子。
想到這兒,她煩躁的擰緊了眉頭,又緊張兮兮的繼續抽著香煙鎮定一下。
“怎麼辦?那孩子怎麼會突然的找到這兒來?明明,連溫家奶奶都不知道珍珍的行蹤!”
掐熄手上已經抽完的香煙,張琦忍不住焦急萬分的站起來,疾步繞著房間轉圈。
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暴露了珍珍的行蹤,她頓了頓腳步,又強作鎮定的重新點燃新的香煙。
不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那孩子和珍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