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怎麼也得他們走完流程再慢慢品嘗吧。
“你、你……遠哥,能不能……別這樣抱著我啊?那個,我們坐起來再說好嗎?”
用手推著慾望已然很是高漲的遠哥,溫塗又是緊張又是警惕的漲紅了臉,身體僵直的彷彿就是一條曬得完全脫水了的魚幹。
戰戰兢兢地盡量拉開兩人的距離,他有些欲哭無淚的哀求提議道。
雖說,他並不認為遠哥會強行的那啥啥他……
但是,遠哥的那啥都硬邦邦的跟一根粗棍似的了,還摟著不放開他,這、這也太為難自己了吧。
而且……他,好像也跟著起反應了……
想到這兒,溫塗深呼吸了幾口氣兒,眼神不禁有些慌亂。
不是他yin亂哈,任一個彎的跟蚊香似的基佬和一個身材以及資本都倍兒棒的男人緊貼在一起,他也是會起反應的!
對,這只是一個正常的生理反應罷了。
“別動,你老這樣動,小心我一直硬著……”
被懷裡人小動物般瑟瑟縮縮的小動作撩得有些難受,徐明遠忍不住憤憤的警告了一句,又報複性的用大長腿夾住了老是亂動的溫兔子。
他已經憋得夠難受的了,溫兔子還老這樣撩他,要不是他記著不能傷到溫兔子,他早就……
呸呸呸,別瞎想了。
溫兔子不是他在國外結識的那群人,就是在心裡想想,也不能這樣輕浮放蕩地來對待他。
“……好,我不動。”
心驚肉跳的應了一句,溫塗立馬異常乖巧的一動不動地窩在遠哥懷裡。
我的媽呀!遠哥怎麼跟八爪魚似的,緊緊地夾住他!
這樣一來,他不會更加難受嗎?
這不,貼在他腿根的遠哥的那根棒子,好像、彷彿、貌似又硬了一點了……
“真乖。不說這個了,你說你聽到了我和母親的談話,那你又聽到了多少呢?塗塗……你有沒有聽到說,我到底有多喜歡你?”
隱隱的喘了一口氣兒,徐明遠調整了一下呼吸,不再糾纏於上面那個讓他yu血沸騰的事情。
低沉的笑了笑,他有些半是擔憂半是玩笑的轉換了話題。
既然溫兔子說他聽到了,那對方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和母親的完整對話?
不過,以他對溫兔子的瞭解,若是對方有聽到自己身世的上部分,肯定是沒心情來質問他喜歡和偷親自己的事兒。
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詐一詐,對方是否完整的聽到了他和母親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