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一陣風吹進來,我們也死了!”凡小奕緊接著說道。
“真是令人無語,失望,失望透頂了!”我搖著腦袋至今還不敢相信老嶽會這樣做。
“你作案的整個過程是什麼?你說說。”秋黎柿問嶽凡。
“其實這個家我去了三天,我第一天看我爸挨數落,第二天我覺得我得看看他為什麼數落我爸,然後我就聽到他說反正我有他的秘密,我就以為他要搞我爸,所以第三天我就去佈置...把那個繩拉出來穿過那個花瓶,順到那地漏裡,然後拿地漏蓋上,這個地漏其實是有磁力的,然後呢我就給他貼的叫消磁貼,他走過去之後這個地漏就沒有磁力了,把不住這繩了,這繩就抽回去了...那花瓶不就失重就下來了嘛,我想花瓶砸不死他,我就在裡頭放了一個氣死你的毒氣,我把氣死你和那營養液調了包,所以那個腳印是我不小心踩到的。”
聽完嶽凡的作案整個過程,真的是服氣,我們之間的信任感也隨之破碎了。
“我們再也不相信了...”凡小奕說。
嶽凡看著我們一臉失望的樣子,他掩住了自己的臉,不敢看我們大家了。
“那這樣子的話,那就簡單很多了,有一個不打自招了,就可以直接把這個氣的擦掉了。”我走到黑板前拿起擦子擦掉了剛剛寫的花瓶裡的氣死你毒藥的作案手法。
“我不是不打自招,我是沒法不招...因為我現在不是兇手,所以我不能說謊了。”嶽凡解釋道。
“這倆是一個東西對不對?”洛陽指著黑板上的另外兩個作案手法問道。
“不對,這是兩個作案手段!”我不認可洛陽即將還未說出口的推測。“黑髮森和甜甜圈不可能一個人。”
“那個甜甜圈他沒吃,但我們看到那個甜甜圈是咬了一口的。”凡小奕說。
“就是這個兇手想栽贓給養生,那裡頭的印是一整個,他把那一整個拿出來,換了一個自己吃了一口的放進去。”嶽凡自己洗脫嫌疑以後又開始為自己的爸爸洗脫嫌疑,真是夠忙的。
“那麼還有誰知道他黑髮森過敏?”秋黎柿提出疑問。
“他老婆一定知道吧?”凡小奕想了想說道。
“我們憑什麼認定他老婆肯定會知道他這些事呢?他們夫妻感情並不合。”洛陽對凡小奕的想法提出質疑。
“不都住他屋了嗎?他那藥就在床頭櫃啊!”凡小奕對著洛陽說道。
“她知道他吃不吃這個藥和她知道他會怎麼會死是兩碼事!你必須要知道這個準確的醫囑以及準確副作用你才能知道,這件事情是可以殺死這個人...不然你只是知道他平時會吃藥,僅此而已!”簡清對著凡小奕認真的解釋著。
居太太不一定知道居想盛對黑髮森過敏,這個理論也是可以站得住腳的。
“居幸運應該不會,因為她那個...挺好的。”嶽凡突然開口說道。
“呵呵呵...你們看看老嶽!”笑死我了,居幸運不會是兇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她看起來挺好的,壞人臉上就不能寫好人倆字了嘛?!
“居幸運感覺跟這個叫什麼,管家...很遠...就只是恨他,但是一直沒有走近過。”秋黎柿說出了自己對居幸運的看法。
然,這個理由我是可以接受的。
居幸運知道居想盛對黑髮森過敏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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