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與和幹咳了聲, 甩鍋:“秘書和助理給我的。”
祁月音調轉了一個圈:“這樣啊。”
秦與和:“想看銀河,以後有機會帶你去大西北看。”
祁月唔了聲:“哥,你看過嗎?”
這是自然的。
秦與和說,當年高考結束的時候,一個人跟團去了納木錯,在紮西半島那片最接近天空的湖泊附近,看到了銀河星空。
祁月掰手指算,得出的結論有點讓人難以代入:“高考結束,你十八歲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秦與和讓祁月不用算,誰還沒有個少年時光,他讓祁月抬頭:“看星星。”
祁月抬頭。
郊區的黑夜和空氣一樣清新。
今晚的月亮鑲在夜幕裡,風平浪靜的黑夜展現出一片璀璨星空。
這裡的星星和月亮比城市亮上好幾倍。
祁月突然想到:“盛書臣說你怕黑,哥你現在害怕嗎?”
看起來不害怕甚至還有點愜意享受的秦與和,線上澄清:“特定環境下才會害怕。”
祁月:“黑漆漆的陌生地方,看恐怖畫面的時候,還有一些特定的恐怖黑暗場所?”
秦與和說差不多,話匣開啟了:“想知道我為什麼怕黑怕鬼嗎?”
祁月右手捏起拳頭,遞到秦與和眼下,拳頭裝成麥克風:“秦總,請發言。”
秦與和把祁月的手推回去。
提到過去,秦與和對小時候的自己也是無奈:“林正英的那些電影在我們小時候很流行。”
祁月點頭,他也就小秦與和三歲,兩人的童年差異不大。
秦與和說,小時候他是不怕這些東西的,但有一年的中元節,一群世家子弟結伴上後山烤紅薯、做叫花雞,白天瘋到天黑,其他人想要再去挖紅薯來烤,秦與和玩心沒那麼重,別人要繼續挖,秦與和就一個人先回家。
“然後就迷路了,”如今說起來,秦與和還納悶,“明明是經常走的一段路,可怎麼也走不出去。”
一個夜黑風高的中元節、一片颯颯作響的黑暗樹林、一條怎麼也走不出去的山路,加上一位剛看完僵屍片的秦少爺。
祁月:“……”
祁月記得秦家老宅後面除了個矮山,山後頭是歐陽平安的家,沒有什麼深山老林讓秦與和描述得那麼誇張啊?
算了,這不是重點,人的記憶是會被潛意識更改的。
祁月作為一個在南城生活十幾年的土著,聽完秦與和七月半還進山烤紅薯的壯舉,毛骨悚然,都替18歲的秦與和著急:“哥,以後你還是要信我的話,玄學的東西我學過一些,很多東西啊,咱們還是要敬而遠之!”
祁月白淨的臉蛋擰成團,話說得鏗鏘有力。
秦與和眉眼含笑,點頭:“嗯,以後都聽你的。”
祁月扯了扯嘴角,怎麼覺得秦與和這句話,怪怪的呢?
週末就兩天,山上住一晚,第二天陸凡不想一直待在山上,提議去市裡逛一逛。
其他三人沒意見。
上山來接他們的是輛中規中矩的suv,在誰開車這事上,三位總裁都不是很想替對方服務。
看著僵持不動的畫面,祁月有點激動,默默地:“要不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