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來的?”劉能問。<101nove.大醫學院的葉書記。”
“他找你幹什麼?”
“讓我後天去開講座。”
“講座?有意思啊濤哥。”劉能瞬間兩眼發光:“披著學術的外衣,勾搭幾個醫學院的妹子也不錯。”
“滾蛋。”鐘濤白了他一樣:“你那腦子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嗎?”
“不是我想亂想,你又不是搞理論研究的,這講座開得沒有意義。”劉能說。
“存在即有意義。我們在臨床上的經驗能夠幫助那些做理論研究的學生得到相關資料。你也是從醫大畢業的,沒聽過這種講座嗎?”鐘濤問。
“聽雞毛。”劉能屁股一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都泡妹子去了,哪兒有時間聽那個。”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畢業的。”鐘濤感嘆。
“國內的大學又不是你們國外,想要畢業還是很簡單的。”
鐘濤笑了笑,這點他也是耳有所聞。國內的嚴進寬出和國外的寬進嚴出形成鮮明的對比,很多學生只是為了高考,只要中了,基本上是功成名就。
而在國外,想要畢業,難上加難。就拿鐘濤來說,楊森教授給他的畢業課題居然是完成惡性腫瘤的臨床治療。雖然沒有嚇人的提出要求治癒癌症之類的,但是當時僅僅作為實習醫生的他,直接上戰場,不免有些慌亂。硬著頭皮到梅森癌症中心參與中晚期惡性腫瘤的治療,甚至直接上手術臺。鐘濤現在還記得,那段時間每天回家都是精疲力盡,身心疲憊。晚上做夢都是白天的工作。在漸漸的適應了以後,也能像老醫生一樣坐診了。楊森對鐘濤特殊的畢業論文十分滿意。並給出了高度贊賞。在畢業晚會,師徒兩人在酒店的陽臺上做了一次深入交流。這也是老一輩抗癌專家給下一代人的任務交接。他老了,鐘濤需要繼續完成他的工作。
想起老師和大學生活,鐘濤無不感慨萬分,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回去看一看。那裡承載了學生時代的夢想和青春,還有一些痛苦的回憶。鐘濤把視線轉向窗外,似乎隱約看見海岸那邊的大陸。
敲門聲將沉寂的鐘濤拉回了現實。
“鐘醫生……”護士看到劉能也在裡面於是向沙發上的人打招呼。
“什麼事?”鐘濤問。
“劉依依的病情好像出現了新變化。”
“新變化?”
“什的意思?”劉能坐了起來。
“有過敏。”護士簡短的說。
“我們去看看吧。”鐘濤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