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早知道就不拒絕他了,話說人家都沒有正式表白,她這個傻逼為什麼要突然腦子抽風讓他放棄啊!
有病吧!
不、不能這麼想,利用別人的喜歡來實現自我滿足什麼的……太卑鄙了!還是現在這樣比較好。
嗯,她不難過,她一點都不難過!
森川螢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地觀察起時透月臉上的表情變化,看著她從驚訝、茫然、愧疚再到萬般沮喪……額,至於現在表情,只能用被拋棄的落水狗這句話來形容了。
“你沒事吧?”
至於嗎?姐!不就是一直喜歡自己的人突然放下了而已嘛。反正你又不喜歡他,難過個毛線啊。
“……沒事。”時透月心不在焉地背起小書包,邁著沉重的步伐緩慢移動。
剛走沒幾步,胳膊就被人輕輕拉住。
森川螢難得擺出正經臉,語重心長道:“阿月,人一輩子的運氣是有限的,哪怕一生可以遇到很多人,但其中真心喜歡你的其實沒幾個。”
“啊?”時透月迷茫地回過頭,目光交錯的一瞬間下意識地皺起眉,緊接著又心虛似的移開視線,試探性發言,“他跟你說啦?”
“我猜的,要怪就怪你們的心思太好猜。”
“這樣啊,嗯……嗯,我知道了。”
面不改色森川螢,憑藉著自己擅長察言觀色的人設成功矇混過關,全程吃瓜的諸伏景光悄悄鬆了口氣,並趁機向暗戀的女生發出邀請。
“螢,今天要去我家繼續學貝斯嗎?”
“好啊好啊。”
唔!時透月再一次遭到重創,她索性停止了思考,木著臉走出教室。
杯戶町松田拳館內
童工二號降谷零正抱著一個巨大的髒衣簍,搖搖晃晃地走向洗衣機,從身後追上來的松田陣平托住衣簍的底部,二人齊心協力,將滿滿當當的髒毛巾倒進洗衣機。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松田陣平滿臉歉意地扭頭沖身邊人道:“抱歉啊降谷,我沒想到今天的人會那麼多,本來還打算好好招待你。”
實際上他是真的沒想到,原本答應了要來兼職的男大學生突然說自己有事不能來了,然後……兩個小學生被迫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重擔。
不過這是最後的工作,完成之後他們兩就可以休息了。
降谷零不在意地搖搖頭,語氣輕松地調侃起對方來:“太見外了吧,好歹我們兩個也是同病相憐的倒黴蛋。”
“也是啊,哈哈。”
二人在自動販賣機買了冰冷的飲料,就近坐到一旁的長椅上,扣開易拉罐的拉環,動作一致地仰頭“噸噸噸”,隨後默契相當地同時發出“哈”的感嘆聲。
像是被戳中某種奇怪的笑點,兩人忽然低頭笑了起來,聲音交織在一起,引得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話說你有看昨晚的n1直播嗎?完全不行啊,決賽的那兩個人。”松田陣平率先開啟話匣子,微皺的眉頭顯示出他的不滿。
“有嗎?”降谷零出聲應道,偏頭回憶了一會兒後,贊同地點點頭,“如果和丈太郎先生相比的話,的確沒什麼看頭。”
“對吧!我就說嘛!”
……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半晌,松田陣平終究是沒能忍住內心的好奇,生硬地轉移話題。
“那個啥,阿月那邊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