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和玉青把她身邊的人都猜了個遍,結果她全部否認,也不知是真是假。
為一探究竟,某位妹控開學第一天就毅然翹課,把玉青生拉硬拽到帝丹小學,手握望遠鏡,趴在時透月對面樓的天臺,仔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犯罪嫌疑人’大機率就在她們班裡面,讓我來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子。”
垂眸看向趴在地上黑發少年,玉青幽幽嘆了口氣,心說:完蛋,這家夥的妹控之魂正在熊熊燃燒,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應該跟他提五條悟的事。
隨著上課鈴聲響起,學生們悉數跑進教室,喧鬧的校園一下子安靜下來。
見狀,他好意提醒道:“甚爾啊,你還是趕快回學校上課吧,否則今晚肯定會被早鶴女士狠狠地教訓。”
“問題不大,只要我認真道歉,老媽是不會生氣的。”
“……”他哪來的自信?玉青汗顏,揉著太陽xue提出自己的見解,“不一定是學生,也有可能是老師。”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甚爾放下望遠鏡,一臉詫異地抬頭望向他,“你在想什麼?她還是個孩子啊,怎麼會喜歡上老師。”
“真不好說。”她的內心是成年人,會喜歡小孩才可怕好吧。
甚爾全然沒有把這番話放在心上,只當他在插科打諢,舉起望遠鏡,繼續搜尋自己認為可疑的目標。
“你說會是降谷零嗎?那黃毛小子隔三差五就往我家跑。”透過望遠鏡,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坐在時透月後座的金發小男孩,恨不得在人家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她都說不是了。”
“萬一呢?說不定她只是不好意思承認。”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倒黴的玉青感到百無聊賴,索性躺倒,雙手交叉疊於腦後,盯著天邊緩慢移動的流雲發呆。
半天時間很快過去,直到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某個死心眼才不情不願地收起望遠鏡,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
“目前沒有觀察到可疑的人,你說……會不會是校外的?”
“誰知道呢?”玉青的好脾氣快要耗盡,耐下最後的性子說道,“也許她只是嫌棄我們八卦太煩人,信口胡謅而已,壓根就沒有那號人。”
“可惡!你為什麼不早說?!”
“怪我咯?你自己想不到嗎?”
無功而返地回到家中,五感極佳的甚爾立刻感覺到一股滲人的殺氣,心裡暗嘆不妙。
剛準備逃,自家老媽就氣勢洶洶地從客廳沖出來,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他的耳朵,開始破口大罵。
“你這個臭小子真是長本事了!開學第一天就敢翹課!你怎麼不上天?!死去哪裡野了?”
快一米八的大小夥子瞬間變慫,弓著身子連連道歉:“媽,我錯了。”
“如果道歉有用,這個世界就不需要警察了!”為防止他逃跑,早鶴一邊拎著他的耳朵,一邊低頭穿鞋,“跟我去學校!”
“……好。”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玉青臉上露出幾分同情,雙手合十,淡淡道:“祝你平安,甚爾。”
帝丹小學,三年a班教室。
許久未見的同學們聚集到一起,商量著放學後的活動。
小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環繞在耳邊,雖然有點吵,但時透月並未覺得煩,反而有點懷念。
“阿月,螢,一會兒要去我家玩嗎?”諸伏景光將桌上的書本一一收進書包,同時朝前座的兩位小姑娘問道。
他是一年級最後一個學期轉來的,當時就被老師安排和降谷零當同桌。
雖然這位新同桌起初的態度有點冷淡,但相處過後才發現對方只是比較靦腆而已,兩人很聊得來,沒過多久就變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