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趁機騎到她身上,雙手左右開弓,再偷偷把她身上的珠寶首飾摸走。
女主的嫁妝都被婆家揮霍一空,時康平也拿了不少送給小妾。
導致周婉君手裡一分錢也沒有,養出的時夏也是瘦了吧唧。
後院的動靜成功把前院老太太和時康平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到了院子,時老太最先受不住:
“天殺的!你們把我砍的豬草嚯嚯成什麼樣子啊?”
時康平最疼他的姨娘:“大丫,不許打玫紅!”
大丫?和她時夏有什麼關系!
時夏充耳不聞,繼續掐著江玫紅的脖子:“你還我娘親,還我娘親啊!”
江玫紅眼珠泛白,舌頭也伸出來。
當渣爹終於跑到兩人身邊企圖拯救自己的姨太太時,時夏哐當一蹦三尺高,像猴子一樣,兩秒竄出門外。
門內她有多囂張,門外她哭地就多慘。
“嗚嗚嗚啊啊啊!不活了,反了天啦!姨太太動手打正室,親爹打女兒啊!”
時夏像個熊孩子,趴在地上滾。
周圍立馬圍了一群看好戲的人,大宅院的熱鬧,誰不喜歡?
“要我說老太太也夠狠,六十多歲還天天上山砍豬草,就為了磋磨兒媳婦。”
“誰讓周婉君生不出兒子呢!”
“生女兒就代表能生啊,還不是被狐媚妖精迷了眼!”
“要說妾室肚子也沒個動靜,老太太真是糊塗。”
“嘖嘖嘖,可憐啊,瞧瞧把孩子逼成什麼樣了?”
門外你一言我一語,把老太太和時康平說的下不來臺。
時康平讀過點書,臉皮薄,被說的抬不起頭。
但老太太皮厚,要不然也不可能富甲一方還閑不住天天砍豬草磋磨兒媳婦。
她撿起地上的黃荊條子朝時夏打:“死丫頭丟人現眼!”
時夏腿一蹬,直起身,提腳就跑。
瑪德!六七十歲腿腳咋這麼靈活?
說好的大戶人家最重面子呢?
說到底,還是她低估了時老太臉皮的厚度。
兩人在街道上你追我趕,上躥下跳。賣豆腐的都不做生意來看熱鬧。
“我看時夏深得時老太太真傳,不要臉的勁兒,天下無敵。”
“沒錯!哈哈哈哈時老太後繼有人啊!”
奶孫倆的笑話成功惹得時家的老對手也加入看熱鬧行列,林家老太太搬出椅子,坐在門口嗑瓜子。
“苗翠花!你個老不死別下死手啊,那可是你時家的獨苗苗!”
時老太恍惚聽見有人叫自己的閨名,聲音賊像她一生之敵。
抽空回頭一看,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