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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殺手丁沉默帶上人皮面具走進百花樓。
他不僅和客人發生沖突,還大言不慚百花樓是他的産業,讓下人直接把客人扔出去。
一夜過後,他燒掉人皮面具,拿到了路引和新的身份,重獲新生。
也就在這一晚,他離開了京城,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第二天。
滿京城都在津津樂道。
“天吶!百花樓竟然是狀元郎的産業,頭一次聽說拉皮條的還能當狀元!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聽聞昨晚吳狀元新婚燕爾,卻依舊去百花樓風流快活,想必京城第一才女也無法讓狀元滿意。”
“嘖嘖嘖,男人啊,果然娶到手就原形畢露。”
吳臨川:我有苦說不出。
他在百殺樓呆了一晚,重新安排事務。
結果在第二天就聽到自己産業被曝光,名聲被汙衊的訊息!
“柔月,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去,我的心裡只有你!”
時柔月披頭散發,激動亂扔東西。
她在早晨聽到下人的議論後,徹底喪失理智。
昨晚可是新婚夜,相公不願意去她的房裡卻去百花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心裡只有我?我問你,百花樓到底是不是你的産業”
吳臨川無法反駁,沉默變成了預設。
時柔月瘋狂過後也得選擇認命,沉默的坐在床上流淚。
這一刻,她似乎與姨娘共情,明白她為什麼總是哭泣。
因為沒得選擇。
吳臨川的風流韻事很快傳到朝堂上,皇帝對這位欽點的狀元很是不滿。
畢竟這代表著他的眼光有錯。
可他還是看在時將軍的面子上,輕拿輕放。
只是以後都不會再重用這種人。
時將軍府。
時夫人昨日被吳臨川氣暈過去,好不容易把婚禮敷衍過去,今日可算能緩過氣。
今天她剛出門,就聽見女婿開妓院的事。
時夫人心累:“...回去吧,臉快丟完了。”
得虧昨天已經把聘禮全送出去,要不然這錢放在將軍府,她都嫌髒。
狀元開妓院,這事傳到時將軍耳中。
他離奇沒有盛怒,反而陷入沉思。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招式,出身寒門卻能開妓院,日進鬥金...
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想到什麼。
他翻出一把鑰匙,拿出一張畫像。
畫像中男人的眉眼和吳臨川有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