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罵他一句,他就扇時夏一耳光。
扇完之後再痛哭流涕表示自己做錯了。
女人的寬容心一向比較強,再送點不值錢的禮物,一切又能恢複原樣。
直到前兩天,時夏和吃錯藥一樣,竟然開始打他。
嚇得他現在六神無主,看到時夏便忍不住發抖。
“老公,再不醒的話,我就把粥全倒在你臉上噢。”
申景冰立馬睜開眼睛,“老..老婆,我不餓,你吃吧。”
萬一下毒可怎麼辦?
時夏端著粥,莫名開始掉眼淚:
“老公,對不起,昨晚是我太沖動,可是我真的好喜歡玫瑰,我又好愛你,看到玫瑰和你,我忍不住我的愛,對你動了手,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申景冰:你是有什麼大病?!
愛我,所以動手?
誰會信啊!
但他不敢說:“夏夏,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但你以後能不打我嗎?”
時夏和所有渣男一樣,毫不猶豫點頭。
“當然,老公,我保證昨晚是最後一次。”
說完,她開始給申景冰喂粥。
剛舀起一勺,時夏看到了地上九塊九的發繩,她輕蔑一笑,把它踢到床底。
“來,老公,啊~”
申景冰享受到了片刻溫情。
喂完之哈,時夏又拿紙給他擦嘴。
“老公,你看你,邋遢又殘廢,除了我,沒有第二個女人願意要你。”
申景冰下意識反駁:“不可能,晚晚還覺得我帥氣呢!”
原主時夏早就知道雲晚的存在。
介意甚至討厭雲晚。
可申景冰一直對她說,他只當雲晚是妹妹,讓自己別想太多。
時夏笑了一聲:“可是晚晚妹妹沒錢,還是個和你一樣出身窮苦的窮光蛋,她欣賞你有什麼用?”
申景冰徹底失聲,他不可能處處宣揚自己的身世。
福利院所有人都只覺得自己是個屌絲。
唯有晚晚不同,她會把糖分給自己,會在別人欺負自己的時候把人趕跑。
直到現在,他也認為只有晚晚能配得上他一路的顛沛流離。
時夏趁熱打鐵:“老公,你要相信我身為白富美的耳光。對於男人,不能只看他穿的什麼衣服,開的什麼車,而是該看他祖宗三代是不是富貴人家,看看他家有沒有遺傳病史,再看看他家住在新貴族區還是老貴族區。”
“像老公你這樣的男人,福利院出身,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長處,又不會賺錢,唯一能拿出手的臉如今也成了篩子。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在餐廳後廚洗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