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就是狗,權當你在誇爺!】
筒子死死咬住他的腿不放,卻給時夏創造了機會。
一道箭矢劃過夜空斜刺在吳臨川大腿上,並且角度刁鑽,很可能傷及根本。
刺客很及時捂住了吳臨川的嘴,隨後一棍子敲暈。
做完一切後,他轉頭看向將軍:“人已經抓住了。”
時燕寧在時柔月驚恐的目光下解開蒙在臉上的黑布:“把他們帶回去。”
隨後他抬頭看了看房頂,果不其然看到了夏夏。
“將軍,了不得,剛才大小姐那一箭,有您年輕時的風采!”
時夏下午壓根沒回去睡覺,她躲在暗處觀察時柔月的一舉一動。
隨後她把藏在死角的密信找出來,並且交給了她父親。
畢竟是個將軍,有保家衛國的責任,不可能放著前朝餘孽興風作浪。
令人沒想到的是,她爹罕見沉默後,拿出了吳臨川埋在院子裡的假龍袍和假玉璽。
時夏也沉默了。
她領著老爹去翻大黃的狗窩,找出了真正的龍袍和玉璽。
時燕寧:“!!!”
兩個人,四隻眼睛,互相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坦白。
最終還是時燕寧說出了他隱藏多年的秘密。
時夏聽完豎起大拇指:“爹,我一直以為您是個有勇無謀的將軍,沒想到您還有當奸臣的潛質!”
時燕寧沒什麼可愧疚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想當年他為新帝出生入死,可他卻因為忌憚想把女兒嫁給自己,還拆散自己和夫人。
若不是他有萬貫家財,最後連瑩竹都娶不回來。
“那有什麼,但是這些事情你可別告訴你娘,我能解決。”
時夏點頭。
將軍府,密室。
吳臨川仍在昏迷,身邊綁著哭哭啼啼的時柔月。
時燕寧第一次正式清晰且明確認識到自家這位二女兒。
不同於他想象中柔弱,陷害自家的時候毫不留情。
“柔月,我一直以為你是京城閨閣女子典範,倒沒想到,到底是皇室後代,狠毒絕情,而不是我時燕寧的女兒。”
方才時燕寧和時夏的談話完全沒避開時柔月。
兩人甚至當哭哭啼啼的聲音不存在,這說明什麼,說明父親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想清楚這一點,她痛哭流涕,甚至賭咒發誓絕不會說出去。
可惜她對上了唯物主義的時燕寧。
“柔月,父親也想相信你,但你的所作所為,真的不值得為父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