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她?”
“我一個總裁...”
還沒說完,時夏就捂著心道:“要不,放把火燒掉?”
她好睏,好想睡覺。
換做以前,這麼離譜的建議,賀元洲是不會聽的。
但現在看到嶄新的寒假作業,他也忍不住想點頭。
“不行!嗚嗚嗚,班長在群裡說了,丟了、被弟妹撕了、燒了全都不是藉口。”
賀依依邊哭邊打嗝。
抽抽噎噎的樣子,時夏最終還是心軟。
沒辦法,這事她小時候幹得多了!
淩晨五點,三個人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或者沙發上。
一夜的辛苦成果,換來小屁孩新學期不被罵。
小孩子能接著睡,大人卻得早起打卡上班。
九點。
時夏和賀元洲坐在一輛車內齊齊閉眼休息。
“這個月的全勤,你幫我和人事那邊說明情況,不許扣我全勤。”
賀元洲熬了一夜,嗓子都是啞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三百塊錢。”
時夏閉眼冷笑:“呵呵,那分明是我的窩囊廢。”
賀元洲懟不過,幹脆閉眼睡覺。
三十分鐘的車程,兩人硬是睡了二十五分鐘。
等到了公司,兩人一同出現,一同像是被吸了陽氣魂不守舍。
賀元洲第一次貼心的泡了兩杯咖啡。
自己一杯,時夏一杯。
她嘗了一口,頓時齜牙咧嘴。
身邊的同事頂著八卦的心問:“苦嗎?”
賀總親手煮的咖啡,不得甜甜蜜蜜?
時夏弱弱一笑:“不苦,命苦。”
“從實招來,你們昨晚幹什麼去了?今早一起遲到,一起睡眠不足。”
女同事說話的時候,眼神卻盯著溫語。
擺明瞭刺激她。
是的,全公司都說時夏一個秘書不可能嫁入豪門。
但時夏和他們打工人是堅定的無産階級同盟啊!
哪像溫語,年紀輕輕,早早內卷。
又不知道從哪學來一副最討人厭的嘴臉,勸她們努力工作,不要躺平,不要劃水,要好好回報公司。
尼瑪腦子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