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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睡怎樣

“知道了。”伊莎蓓爾可不想再來一次,她推開門出去了。

誰知道剛把廚房門合上,手腕一緊,直接被人壓到廚房門上。

海英沉著一張臉,很輕松地壓制住伊莎蓓爾,他銀色的眸子逡巡她的臉,最後在略微紅腫的唇瓣停下,隨後譏笑道:“那家夥不許我們碰,自己卻這麼隨意,還讓我們在外面聽了這麼久。”

伊莎蓓爾皺眉,想要踹開他:“滾開。”

海英不費什麼力氣按住了她:“對我就不情願?”

“我最後說一次,放開我。”伊莎蓓爾聲音很冷,她甚至懶得回複海英的質問。

這時,一隻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拍了拍海英的肩膀:“放開她。”

海英頓了頓,冷冷地笑了一下,隨後無所謂般松開了伊莎蓓爾。他挪到一邊,朝安泰爾說:“別這麼惺惺作態。”

安泰爾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他看了一眼伊莎蓓爾,在她唇上停留片刻,轉開眼,同樣諷刺海英:“白費你那張臉,嫉妒已經讓你面目全非了。”

“呵。”海英冷笑,他非常迅速在伊莎蓓爾唇上咬了一口,聽到對方悶哼以及滲出的血珠,揚眉看向安泰爾:“我嫉妒,所以拿點補償。”

伊莎蓓爾直接一巴掌甩過去,海英被打得偏了頭,卻仍舊是不在意的神色。她臉色很陰沉,他的舉動讓她感到了冒犯。

安泰爾聽到一聲清脆的“啪”,不由得挑了挑眉。他用“你活該”的眼神瞥了一眼海英,上前伸手在伊莎蓓爾唇上一抹,指尖凝聚微光,那個小口子霎時間消失了。

她抿了一下,感覺不到疼,甚至連之前以利亞吻她的感覺也消失了,“謝謝。”

安泰爾笑得很高興:“我的榮幸。”

海英看不得安泰爾惺惺作態的模樣,像是不忍直視般挪開了眼。

晚餐做好了,艾麗婭也從外面回來了。

她坐在客廳椅子上,看著上面滿滿的食物,精緻的擺盤,不由得大為驚嘆。

“伊莎,你什麼時候會做這些了?”

伊莎蓓爾聳了聳肩:“我一直都會。”

她對攬下這件好事沒有任何負擔,甚至當事人就坐在她身邊。

艾麗婭對伊莎蓓爾大加贊賞,很是驕傲。

一旁的以利亞只是笑著。

海英作為首都來的高階教師負責與艾麗婭談論巫術課堂的事情,安泰爾在一眾角色中扮演的是“雖然有足夠的資本得到一切,卻還要靠自己的努力成為高階教師的學員”。

而以利亞,成為一枚空氣人,坐在伊莎蓓爾身邊,慢條斯理地欣賞自己做的美食。艾麗婭彷彿完全看不到祂一樣。

伊莎蓓爾知道,這是獨屬於神明的障眼法。

他們的談話進行得很快,不得不承認,海英的確有傳教的本事,本人看起來冷冰冰什麼都無所謂的不靠譜樣子,但一講起話來總能滔滔不絕且無法讓人厭惡,還會忍不住認同。

安泰爾作為一個捧場的角色也完美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讓艾麗婭把印象從“令人尊敬的學子”變成“可愛的真誠者”。

以利亞則時不時跟伊莎蓓爾講點自己的事情。

比如祂當人類時是如何生活的,比如祂失去力量時是怎樣狼狽的,再比如祂當初是多麼想找到她然後用盡一切手段與她纏綿致死的。

噢多麼讓人臉紅的話。

但伊莎蓓爾只是淡定地切著面前的牛排,彷彿完全聽不到,甚至懶得切的時候推到以利亞面前指揮祂幫她切開。

以利亞很樂意為她效勞。

沉浸在聊天中的艾麗婭似乎沒有發現身旁發生的一切——伊莎蓓爾把盤子推到旁邊空著的座位,而擺放在上面的牛排莫名其妙自己切開了,整整齊齊,隨後又被推回伊莎蓓爾面前。

等他們聊完,已經十點多了,艾麗婭想了想,問:“你們住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