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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她受過的情傷。

柯景宸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然後說:“可以。”

於是兩人開始商討尋找付欣純的計劃。

在這之前,趙文文提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你要想清楚找到她之後該怎麼辦?這才是問題根源所在,她好好的一個好姑娘為什麼會拋棄你?總得有個原因,能跟我說說嗎?”

“在我看來,付欣純並不是隨便跟人玩玩的女孩。”

“我懂了!難道是你曾經深深傷害過她,她心裡一直記恨著你。所以她躲著你。是不是?”

柯景宸垂著頭,愁眉蹙額,嘴巴緊閉,連藥水打完了都不知道,手背上的血液開始回流到輸液管裡。

趙文文按了下床頭旁邊的呼叫鈴,高階病房的工作速度就是快,呼叫鈴剛按下去,護士就已經拿著藥水過來換。

“還有幾瓶?”柯景宸問。

護士看著他溫柔笑了一下:“還有三瓶,至少也得吊到晚上十點,你這不僅僅是高燒的藥水,還有胃穿孔的藥水。急不得的。”

“吊完這瓶不弔了。”

護士顯然一愣,結結巴巴的說:“這,這你得去問主治醫師。我們不敢擅自主張的。”

柯景宸還想說話,被趙文文搶先了:“他還接著吊水,掉完了再叫你,不用聽他的,聽我的,我是他姐姐。”

護士拿著空瓶子小跑著出去。

“我說大少爺,你能不能有點常識,您這還發著高燒呢,”說著拿起旁邊的電子體溫計往他腦門一敲。

“滴”的一聲。

趙文文把電子體溫計懟到他面前晃了晃說:“39度炭燒鐵牛,就比剛才降了零點零一度,”

“我可不想跟著個病號去找人,中途你又暈倒了,只會耽誤事。”

“你要是犟著的話,我就只能打電話給你媽了,說你高燒昏迷不醒,胃穿孔,人也快死了。”

柯景宸:……

“快說啊!急死我了,是不是你曾經欺騙她的感情,出軌了?還是……”趙文文對他們的過去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都不是。”

趙文文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柯景宸最後還是把以前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聽完兩人以前高中的故事,毫不意外的,病床上的男人得到了趙文文的一記白眼和冷嘲熱諷。

趙文文呸了一口嘴裡的外賣,對柯景宸陰陽怪氣的說:“你呀你,活該!你現在就叫做現世報!”

“居然對付欣純說出那種話!怪不得付欣純一直不愛搭理你。我要是付欣純我得扒你一層皮然後再抽幹你的血,剩下的皮包肉拿去餵狗!”

柯景宸被罵的狗血淋頭也無動於衷。他現在只想著趕緊找到付欣純。

說著說著,趙文文突然大悟,雙手一拍,驚呼道:“怪不得啊,怪不得她剛進公司那會,我說她怎麼看到你一回公司就急著要走,現在我可算是明白了。她肯定都恨死你了。”

趙文文又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刀。

趙文文不愧是幹人事的,訓起人來,氣勢不可擋。她話越說越難聽,每一句都像把刀子一樣深深紮進柯景宸的心,悔恨的血液流遍全身。

柯景宸盯著手機裡的相簿皺眉。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是報應。”

發現自己愛上她後,覺得這輩子算是完了,既不能求她原諒自己,又放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