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口問道,
“瑟斯,你以前有過伴侶嗎?”
瑟斯:???
“啊?殿下,您問什麼?伴侶?就是婆娘的意思嗎?”
狗頭學者從懵逼狀態很自然地過渡到沉思狀態,他摸了摸下巴並不存在的鬍鬚,表情略顯滄桑,
“唉,想想恕瑞瑪還在的時候,我和弟弟也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
“多少婆娘哭著、求著要與我一場歡好,哪怕僅僅一個晝夜,就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那時的我,風流倜儻,醉玉頹山,文質彬彬,面如冠玉,儀表堂堂,芒寒色正...”
“自然是看不上一般婆娘的,”
“誰知道,這時間一下就過了成千上萬年,還沒等我有想法,澤拉和阿茲爾就帶著文明覆滅,”
“唉,那真是一段回不去的曾經,”
“反觀現在,索頓醜得不忍直視,尤其是尾巴還斷了一截,讓我看見就想打他,太醜了!”
“誒,殿下,你那啥眼神啊?不相信我是不?我現在就把暗資料拉出來證明我當初的帥氣!”
滿目鄙夷的普林茨,急忙擺手道,
“別別別,千萬別,我相信你!我並沒有看別人幾萬年前隱私的癖好,尤其還是男性,”
“不過,瑟斯,你說了這麼多,我怎麼聽出來,你還是個上了年歲的母胎單身吶?”
狗頭人炳然抬頭,雙手一攤正經回道,
“殿下,較真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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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副梨花壓海棠,滿身軒然霞舉態,整個泛神河文明聯盟,誰不知道....”
“得得得!”
男孩揮揮手打住他的話語。
“青蛙就青蛙嘛,說這麼多,不嫌累啊?!”
“既然你沒得女神之類的東西,那正好幫我個忙,去把暮慎的算力渠道遮蔽了!”
“他要問起來,你就說看他不爽,惡魔不在意其他事,強者最尊!”
瑟斯疑問道,
“殿下,為啥要做這種事?您擁有最高許可權,直接關了不就行了,哪還需要我多此一舉啊?”
普林茨蠕動嘴唇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可以直接斷開,但我不能出手,惡魔現在不能搞派系,我看某人再不爽也不能直接針對,你懂嗎?”
“殿下,我懂了,這孫子剛剛惹您不快,確實應該得到教訓,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嗯!靠你了!”
“放心!”
當惡魔王子注意到暮慎使用暗運算窺視冷姐時,明晃晃的殺機差點躍出體外!
他可沒有什麼,自己媳婦被人關注了,還喜滋滋認為這是她魅力無限的想法,
當知道有個變態在偷看老婆,他有的只是憤怒和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