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廣場上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親暱行為。
沈南意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牽起還呆愣在原地,臉快紅透了的孟西舟,沿著廣場往前走去。
為了緩解尷尬,孟西舟主動和沈南意聊起之後工作的事,“沈南意,如果我再去上班的話,能不能自己出門呀。”
“交通不方便,你準備坐地鐵。”沈南意平靜的和她交談。
孟西舟早就想好了出行辦法,她興沖沖地說:“我可以騎電瓶車去,我會腳踏車,騎電瓶車的話應該沒問題。”她得意洋洋地說。
沈南意扭頭看向她,加重語調重複她話裡的兩個字,“應該?”
這種不確定的話,不是他想聽到的保證。
孟西舟趕忙打哈哈,企圖矇混過去,“哎呀,多騎幾次就熟練了,誰也不是生來就會騎的嘛。”
“大冬天,你也打算騎電瓶車上班。”沈南意像個負責任的長輩,把可能發生的情況都提前攤開來。
孟西舟很想說對啊。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只在心裡想道,上班不都這樣,難道冬天就不出門了,她又不是棕熊,需要冬眠。
“手會生凍瘡。”沈南意否決了她說的出行方式。
他還記著孟西舟說過,初中騎腳踏車上學,在冷的哈出白氣的寒風中,戴著厚厚手套的她還是不可避免的生過一段時間的凍瘡。
孟西舟講的可憐又好笑,說她那時的手指又癢又腫,伸出來像極了一根根的紅蘿蔔。
腫到食指、中指、無名指之間只能勉強張開一條縫,疼的她蹲在地上直掉眼淚,恨不得原地昇天。
“也就初二那一回啊,後面冬天就沒再有過了。”孟西舟飛快的說完,然後默默地看向沈南意。
孟西舟感覺自己變成了透明人,在沈南意麵前,她的那些事就沒他不知道的。
不公平!
對失憶的孟西舟來說,沈南意從前的事她幾乎空白一片。
她很想問,可一時又不知道從哪問起。
更擔心會再次看到沈南意眼中流露出的傷心,像一場無法消散的薄霧,籠罩在心間。
孟西舟不願見到沈南意那樣的眼神。
沈南意喜歡孟西舟注視著自己的樣子,就好像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只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發覺自己變得貪婪,想要的也越來越更多。
“開車去吧。”
既然孟西舟打定主意要繼續工作,沈南意就只能依著她。
孟西舟小聲說:“我還沒駕照……”
沈南意笑了下,“我知道。”
“那我先學車再找工作咯。”
孟西舟高興的想,她也可以一邊學車,一邊接下嶽佳公司僅有兩個月的兼職。
這樣練車的同時,也有事做,倒是一舉兩得。
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透過對方的面試。
沈南意讓管家安排時間讓駕校教練到家裡教,被孟西舟知道後給叫停了。
最後中和兩人的意見,管家給孟西舟報了個vip班,有專人刷卡打學時,一對一微笑服務,隨時教學。
幾天後。
樊夏的經紀人董姐讓人聯絡了孟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