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著去把禮物包起來。”
“你別忙了,這事叫菡萏去做吧,你叫人去請個大夫過來,我看蜻姐兒好像有點發燒。”
“奴婢這就去。”春鳶轉身就走。
江宛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這春鳶是越發雷厲風行了。”
她說完,又急忙去看蜻姐兒了。
蜻姐兒還是在昏睡,大夫看了,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沒什麼大礙,興許是昨晚沒睡夠,眼下才睡得多了些,最後連藥都沒開就走了。
江宛摸著蜻姐兒的臉嘆氣:“要不老爺子的壽辰咱們就別去了。”
春鳶道:“這怎麼成!夫人備的禮物該親手送給老太爺才是,況且,夫人都多久沒和老太爺辭少爺一起吃飯了,老太爺該想了。”
“你說的也對,那就讓梨枝留下照顧蜻姐兒,我帶著兩個大點的孩子去。”
春鳶點頭:“那我去跟梨枝說一聲。”
她退出去,卻沒有去找梨枝,而是去了後花園。
阿柔和圓哥兒正在花園裡踢毽子,春鳶走過去,做出找人的模樣。
阿柔拎著毽子問:“你找什麼?”
“小姐可見著梨枝了?二小姐發起熱來,夫人今夜要去赴宴,叫梨枝照顧二小姐的。”
“蜻姐兒生病了?”
春鳶道:“也不是大病,只是有些昏睡,想著晚間便能醒過來的,只是夫人要去赴宴,二小姐醒了要是看不見夫人,怕要鬧的。”
阿柔想了想,懂事道:“那我留下吧。”
“奴婢可不敢做主,小姐去找夫人說說吧。”
阿柔便去了。
圓哥兒也聽懂了,於是跟著跑了上去。
春鳶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又往正房去了。
無咎正用筷子夾著小蟲子喂麻雀,那叫一個專心致志。
其實他心裡正在想別的事。
自從江宛封他做了一個雀爹,他嘴上不肯,心裡卻也隱隱地操心起這窩小麻雀,眼下就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江宛說,小麻雀總要學飛的,可是他們幾個人中沒人會飛。
這是怎樣一句多餘的大實話啊。
但是無咎還真的犯愁了。
是啊,這可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