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一愣,道:“怎麼,你對這方面也有研究?”
我看了看四周,確定售貨的幾位沒注意到這邊之後,道:“做皮草的第一道工序,就是剝皮。你知道皮怎麼剝?”
秋水的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難道是在地上挖一個坑,然後把小動物埋進去,只露出一個頭,然後用刀在頭皮上開一個口子,再用水銀。。。。。”
“嘿嘿,那是武俠小說裡剝人皮的方法,皮草剝皮沒那麼複雜。”我打斷道,心想這丫頭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那怎麼剝。”秋水好奇地問道。
“在河南的皮料交易市場,通常是這麼剝的。”我清了清嗓子,低沉而緩慢地道,“就拿皮草中做衣領的貉子來說。貉子你知道不?就是長得有點像浣熊的那種。剝皮師先捏住貉子的後腿,掄起來往地上狠狠地摔上兩次,把貉子摔暈,但不能摔死,否則皮子剝出來毛就不亮了,然後砍下四肢,再把昏迷的貉子倒吊起來,接著就開始生剝。一般熟練的剝皮師,五分鐘就能把整張皮子給剝出來,最後把血肉模糊的貉子下來往旁邊手拉車上一丟,那貉子還是活的,它們會抬起頭,叫喚幾聲,順便看你幾眼。。。。”
“啊~~~”還沒等我說完,秋水就尖叫一聲,拉著我往外跑。
“我還沒說完呢。那些小兔子剝起來就更省事了,摔都不用摔,直接。。。”我一邊跟著秋水跑,一邊意猶未盡地道。
“我不要聽。。。”秋水放開了我的手,用雙手捂起了耳朵。
一直跑出商場外面,秋水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盯著我一陣猛看。。。看得我一陣發毛。
“幹嘛?”我問。
“你對這行這麼瞭解,是不是以前做過?”秋水問。
“哪裡哪裡,我這是聽炎狼說的。這小子的舅舅就在深圳開皮草廠。”我如實說道。
“他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秋水有些不信。
“哦,那是幾個月前,我們在單挑,他眼紅我基地旁邊有兩群鹿,為了不讓我殺這些鹿搶城堡,他就把這事告訴了我,說是要愛護野生動物。”我道。
“那你當時殺了那些鹿沒?”秋水問。
“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沒忍心去殺。結果被這小子4p前置,壓制住我後,把那些鹿殺個幹幹淨淨。”我鬱悶地道。
秋水這才哼了一聲,轉身道:“活該。本來是想給你買件好衣服去見心上人的,但被你惡心得沒心情了,走吧,去找你的心上人去。”
“哦。”我不敢反對,跟在秋水身後。
“那丫頭住哪?”上了車,秋水問道。
“應該是住學校吧?”我猜測道。
“學校那麼大,我們怎麼找?”秋水沒好氣地道。
“。。。。。。”我啞口無言。
“你啊。。怪不得人家美眉不理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秋水抱怨道。
“。。。。。。”
“作為一個男人,你慚不慚愧?”秋水沒打算放過我。
我只好點頭。秋水我現在可得罪不起,先不說感情的因素,就憑她目前隊長的身份,想讓我中華杯坐冷板凳,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那你以後對我,是不是也會這樣?”秋水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