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她意,挽了褲腳,下湖撈了一個小船,用她盛了一些水,拽到岸上。
“這下就有東西運水了。”
蕭墨染捏著船頭船尾將水提到了木屋前。
從裙子上撕了一塊布當抹布,進屋裡擦灰。
蕭墨染也走進了屋子,在她詫異的目光之下,將自己的袍子也撕下來一塊,跟她一起在屋裡擦灰。
“師兄?”
“無妨。”
頭太陽下山之前終於是將這木屋收拾得有模有樣。
沈顏寧往床上一躺,“這可比修煉累多了。”
怎麼也不動窩,裝死。
這屋內只有一張床,蕭墨染自然是讓給她,自己靠在椅子上閉目修煉。
沈顏寧本來是閉著眼睛都快要睡著了,可聽見外面嘰嘰喳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吵。
輕輕推了門出去去逮。
聽見了開門聲,幾個矮小的黑影迅速地往遠出跑。
可惜有一個跑得慢了,讓沈顏寧定在了原地。
走進一看,是一隻兔子,捏著耳朵就讓她給拎進了屋。
這兔子是成了精的,沈顏寧看著有趣,逗它玩,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蕭墨染這時睜開了眼睛,將在木屋牆上掛著的小船放到兔子面前。
兔子的聲音小小的“多謝。”
“你快走吧,她醒了就要拿你燉湯了。”
那兔子拖著小船跑的飛快。
蕭墨染笑了笑,他怎麼也跟她學的會嚇唬人了。
沈顏寧睡覺很老實,可就是愛踹被。
蕭墨染走到床邊,用被將她裹好。
俯下身輕輕碰了她額頭。
走回椅子上坐下,閉上眼睛修煉。
以後再這樣近的看著她的機會恐怕沒有了。
第二日一早,沈顏寧從床上滾了下來,揉了揉眼睛,師兄沒在屋子裡,還好,沒有太丟臉。
出了屋,師兄正在練劍,沈顏寧當即祭出了交白與他對上了招。
幾個回合下來,沈顏寧將劍收了回去,連連擺手,“不打了,不打了師兄。”
本以為自己的劍術還是可以的,沒想到與師兄仍是天壤之別。
沈顏寧左右找找也沒找到昨天晚上的那隻肥兔子,“師兄,你看見我的兔子了嗎?”
蕭墨染在空中比量了一下大小問她:“是這麼大嗎?”
沈顏寧點頭:“沒錯。”